魏猛一愣,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照他想來,聶新榮得把光頭掛個幾天幾夜,直到光頭受不了的時候就全說了。
可誰想,聶新榮竟然把光頭放了?
這讓魏猛原本想要對唐安說出強攻聶府的話硬生生到嘴邊止住。
另一邊,唐安也接到電話,得到同樣的消息。
聽到這事得時候,唐安罵了一句:“玩弄人心的老狐貍。”
將手機收起,唐安看向魏猛,繼續剛才的話題,但卻稍微轉變了一下提問的方式:“那老家伙要削你的權,你打算怎么做呢?”
魏猛深吸一口氣:“既然你說了他想要名,那就不會明著說削權的事,肯定得找理由,我只要不給他這個理由就行了,他昨晚交待我,讓我敲打敲打你們。”
“今年你們狩獵沒成功,但他也不希望雪城太亂,你們那邊稍微配合著我一點就行。”
“呵。”唐安輕笑一聲,“魏猛,你也不是什么三歲小孩子了啊,怎么姓聶的老東西給了你一塊糖,你就變老實了?”
魏猛皺眉:“放你娘的屁!”
唐安心里清楚,這魏猛哪是因為一塊糖老實了,而是原本他的絕境,突然消失了。
如果光頭招了,那大家都知道魏猛跟山上的人有關系,魏猛這不反也得反。
可現在光頭不會再招了,那魏猛就沒有反的必要了。
一個人,不到絕境的時候,還是比較安于現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