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源看著陳毅,苦笑一聲:“陳先生,這應該不是什么疊碼仔套人賭博的套路吧?”
陳毅聳了聳肩:“我想沒有哪個疊碼仔會愿意掏五千萬盧幫一個快要破產的人解決不動產套牢的問題。”
“那我就更害怕了。”林思源都不敢接旁邊女郎遞來的雪茄,“陳先生,我不明白,為什么?”
陳毅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林先生覺得,俄聯邦的生意怎么樣?或者我們說,生意環境怎么樣?”
林思源苦笑:“不是很友好,當地幫派太過強勢,正經生意又要聽那些外邦人安排。”
“我倒是認為,環境很棒。”陳毅拋出一塊籌碼,“畢竟,那種環境說明一個問題,只要有錢,在那邊可以為所欲為,林先生認為,這個東西,在俄聯邦怎么用?”
“俄聯邦也有......”林思源話說到一半,突然止住,他瞪大眼睛,領悟過來陳毅的意思,“陳先生,你是說,這里的錢......”
陳毅笑著點頭:“不錯,這里的錢在雪城用不了,但在俄聯邦,那是可以隨便用的,不是嗎?”
“林先生你曾經應該也有不錯的生活,但只因為一個簡簡單單的政策,你的生意就沒了,甚至欠下了一屁股的債。”
“這全都是因為,規矩掌握在別人手中。”
“但如果我們換個活法,超脫他們的規矩之外,那一定可以活的很滋潤。”
林思源盯著桌上那塊籌碼,思考了一番,搖了搖頭:“陳先生,我有老婆,有孩子,我只想要生活穩定。”
“當然。”陳毅微微一笑,“怎么選擇生活,那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只是提出一個建議,我很尊重別人的選擇,林先生,請。”
陳毅舉起酒杯。
林思源猶豫了一下,也將酒杯拿起。
“陳先生,那五千萬盧,我會想辦法還給你。”
“不重要。”陳毅搖頭,“五千萬盧從來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甚至五億五千萬盧,也不重要,你要知道,這里一天的流水,就已經遠遠超過那個數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