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昂貴的紅酒,兩個酒杯,一些小吃。
陳毅端起酒杯來聞了聞。
“能聞到什么味嗎?”何天祿問。
“能啊。”陳毅點頭,咧嘴,“金錢的味道。”
“的確。”何天祿也拿起酒杯。
兩人舉杯,一飲而盡。
點燃一根香煙,一邊品酒,兩人一邊聊著。
“陳毅,雖然咱倆現在有了根據地了,但問題也更多了,雖然今天不適合說這個,但我感覺咱倆怎么都得提前聊一下,并且想到解決辦法。”
“這事不能拖。”
陳毅點點頭,隨后道:“那先說說你的看法,你覺得我們現在的問題,以及解決辦法分別是什么?”
何天祿道:“首先是手下的人,全都是一群年輕小伙子,聚起來斗狠倒是沒問題,畢竟都是敢打敢沖的年齡,但要說有點什么重要的事交待下去,他們這個年齡辦不好。”
“甚至很多人連最基本的察觀色都不會。”
“總的來說,是莽夫,但難有大用。”
“當然,這個問題對我們而倒也能解決,慢慢去培養唄,反正我現在什么都干不了,各種禮儀什么的我從小也都學了,只是以前懶得理會,現在重新撿起來也不難,就由我來培養他們。”
“第二點呢,就是我們這個廳的生意,掛牌已經好幾天了,但一直沒客人。”
“那些年輕小伙子問我,我就說等他們小刀哥出院了再營業,他們不懂,但你應該聽的出來,我這就是拖他們而已,客人都被其余二十六個廳搶走了,那些都是白傲手下的老人,人跟錢,還是客戶群體都比我們多。”
“進了廳就等于給我們送錢,他們怎可能讓客戶流到我們廳里?”
陳毅聽著點點頭,夸贊一聲:“不錯,繼續說。”
何天祿道:“我這兩天想了下,咱們初來乍到,總不能直接翻臉,但如果去求著他們給我們點客戶,這又太丟我們的人,畢竟我們以后要在這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