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坐吧。”聶新榮壓了壓手,其余人也都坐了下來。
副廳當中,一個四十多歲,風韻猶存,身穿旗袍的短卷發女人坐到白之瑤旁邊。
“之遙,你這朋友,還挺有意思的。”
一個朋友兩字,說明了很多問題。
這些女人坐在副廳,自然不是活躍氣氛的,她們之間怎么聊,關系是親近還是疏遠,話題該轉到哪,那都是跟著主桌上的情況走的。
說白了,主桌上聊的都是空話,大方向。
而副廳里,則聊的就是細節,情感,以及來斷定主桌上一些東西的真實性。
至于偏廳,就是最直觀展現實力的一個地方了。
那些圍著陳毅的人也坐下。
阿列看了一把陳毅手中的刀。
“小刀哥看樣子是個用刀的高手?”
陳毅笑了笑:“倒也不是高手,就是喜歡,以前抓筆,現在提刀,太大的東西我不習慣,就這種細膩的玩意倒是順手。”
陳毅將刀裝進衣服內兜,在放進衣服里的時候,特意舞了個花。
這個角度除了阿列以外,沒人能看見。
所以給阿列的感覺,這并不是炫技,而是一個人習慣性的動作。
主桌上,飯局繼續,大家話題也聊的多了起來。
偏廳中,女人們搓著麻將,用的是那種手搓的,這看出來,打麻將是次,聊天是主。
且麻將桌上只能坐四人,那話題的中心就在這四人之中點明了。
“這入夏了,天氣是好,但頭疼的事也來了。”
“那些強盜,又要不老實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