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陳毅親手把何天祿打成那樣的時候,白之瑤是很震驚的。
同為坐在輪椅上的人,白之瑤很清楚坐在輪椅上的痛苦,那不光是行動不便,在一生當中,已經有很多沒有體驗過的事,都跟自己無緣了。
并且,這種事情是不可逆的,終其一生,都要承受這種痛苦。
當年那場車禍,雖然是意外,白之瑤都對肇事司機恨之入骨,更不要提這種,被人親手打廢了的事!
白之瑤目光朝何天祿看了過去,見何天祿剛烤完一把串,正一手拿著串,一手控制著輪椅,樂呵呵的朝這邊而來。
“你們先嘗嘗,我再去烤。”
何天祿還順便喝了口啤酒。
白之瑤想不通,何天祿是怎么能接受,跟一個把他廢掉的人,還這么相處的。
白傲端起桌上的酒杯,沖陳毅舉杯:“陳先生,感謝你的誠實。”
“應該的。”陳毅同樣舉杯,“畢竟人找工作都要帶簡歷的。”
“白先生是老板,白小姐是人事,面對老板了,我自然是要實話實說的。”
白傲想了下,的確是這么個理,陳毅的這個形容也沒錯。
外人都覺得,白傲是在找上門女婿,所以大家都想從白之瑤那下手。
殊不知,白之瑤只是白傲招人的一個考核官,那些連白之瑤都搞不定的人,白傲自然是見都不會見了。
白傲道:“既然這樣,陳先生,講下你的履歷吧。”
陳毅點頭:“我之前也是搞賭場的,最高做到月流水三十個億,自己一個人收回過一筆一億兩千萬的死賬。”
陳毅沒有說太多。
但白傲作為開賭場的人,他很清楚,能在賭場欠下一億兩千萬的,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
而能單槍匹馬把這筆死賬追回來的含金量,更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