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跟先生翻臉,我因為有......西聯學會的某些身份吧,能被慕家接受,之后的一切,就完全按照你設想的方向了。”
電話那頭,傳來陸明遠的鼓掌聲。
“不錯,很不錯,不過,剛剛那些全都是猜測對吧,真正讓你認定了我就是幕后主使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呢?”
“別說什么坤叔對高老虎下狠手,這都是后面發生的事了對吧,你肯定不是這個節點才發現真相的。”
陳毅重復之前那句話:“我說了,巧合。”
“高興生的外甥烏鴻深來場子鬧事。”
“當天我去了洛河。”
“嗯,也是戚英雄開車帶我去的,在那個酒吧門前我見到了掛著天銀連號牌照的車,當然,這不是關鍵,戚英雄故意提了一嘴,也不過是要在我的潛意識里種下一顆種子。”
“那顆種子是,高興生派人去賭場搞事。”
“只可惜啊陸明遠,你算計的挺好,但你手下人是個蠢貨。”
“那個夜色酒吧的老板,叫王樂的那個,是你的人對吧。”
“他完全可以引導吳鵬飛帶烏鴻深去場子玩,但偏偏是直接開口讓吳鵬飛帶烏鴻深去場子玩。”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種人是能力不夠,還是想圖個輕松,反正從壞事的角度來說,是有點能力在里面的。”
“再結合王樂之前在辦公室里故意說給躲在門口的我聽的那些話。”
“就可以得出一個答案,讓我跟大老板都認為,高興生是想借此給大老板找麻煩,想通過大老板的族群走貨。”
“但真正答案是,你想讓我們知道這些,從而讓大老板跟高興生之間的翻臉成為既定的事實。”
“族群是大老板不能被觸碰的底線。”
“就像是你想直接要何晴的命,讓我跟坤叔以及高興生之間的矛盾變得不可調節一樣。”
“你啊你,真陰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