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零點。
時間已經跳到六月七號了。
大老板伸了懶腰:“坤叔啊坤叔,所以說,不服老不行啊,你跟陸明遠合作,元旦那天,讓陸明遠動手,想把你女兒送進醫院,讓她出局。”
“結果沒想到,陸明遠下了個狠手!”
“可就算只是你的一個私生女,陸明遠下狠手,你就能忍得了?”
“在我印象里,你可不是這種人。”
坤叔坐在那,擰開拐杖上的龍頭,抽出那把藏在拐杖中的鋒利匕首把玩著。
“我肯定忍不了,當初我剛跟陸明遠合作,他兒子破壞我拿趙老二彩頭的計劃時,我都要問他要個交待。”
“現如今,他對我女兒下死手,我又怎么可能忍?”
大老板滿臉疑惑:“那......”
“等價交換。”坤叔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他說,私生女的債,就讓私生子來還好了。”
饒是大老板今晚已經被驚到很多次,此時都呼吸急促,猛地站起身來,捏著搖椅扶手的雙手在微微顫抖。
“他想對陳毅下手!陳毅可是......”
“對。”坤叔點頭,“陳毅是西聯學會,唯一存留的血脈嘛,當初陳問梅也是因為這件事才退出的。”
“大老板,你也說了,十八......哦不,十九年前吧,天銀圈子都被你穩定下來了,陸明遠都差點重建西聯學會。”
“當初他做事不擇手段,差一點點就成功,你覺得以這種人的心態,他真的能放棄自己的執念?”
“陳毅還活著,西聯學會永遠都不可能是他姓陸的!”
“對陸明遠而,他要通過陳毅拿到高興生手里的東西,也想要陳毅的命。”
大老板呼吸變得粗重。
“瘋了!他陸明遠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