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張菁從秋姐那跑出來,證明秋姐那有什么不正常的事。
比如,嚴江想要利用自己達成什么目的,對方知道何晴案件的背后主使者是誰,他要把自己當槍,能讓嚴江這么大費周章的,肯定不是一個何天祿。
秋姐又曾經跟何天祿一起給自己做過局。
現在何天祿用這么直接的辦法進入賭場,大老板視而不見。
再比如,陳毅問過母親,曾經有沒有一位大人物,跟某位臉上帶有胎記的女兒愛而不得,母親回答沒聽說過。
這不得不讓陳毅聯想,那位先生在名都,甚至保下秋姐,跟女人無關。
這些線索,都指向那位先生。
大老板將煙頭扔進茶杯里:“陳毅,你膽子很大,既然知道跟那位先生有關,你現在告訴我,要踢坤叔出局?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那位先生代表著什么?你憑什么認為你有這樣的實力?”
“以前沒有。”陳毅笑了笑,“但昨晚過后,就有了。”
“我不需要清楚那位先生代表著什么,我只需要知道,慕家代表著什么就行了,對嗎?”
大老板就這么看著陳毅。
半晌,大老板又點了一根煙:“那位慕小姐,也只是慕家的一個小女兒。”
陳毅看著大老板,他哪里看不出來這個老狐貍想的是什么,對方能專門跑到醫院,要留著自己,不想讓自己走,不就在等這一刻嗎。
而現在,陳毅已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大老板還非要逼著陳毅完全表態。
陳毅輕輕敲打桌子,說出了那句大老板最想聽的話:“那再加一個西聯學會呢?”
這一刻,大老板才終于松口:“你希望我提供什么?”
“我要先打掉何天祿,坤叔那邊,需要有人穩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