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矮小男人進來之后,將包廂門關上,然后他走到那位先生身旁,耳語著。
先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用手敲了三下桌子。
“大老板,給個交待吧,自己的人在自己場子鬧事,自家人打自家人,你如果連這點監管能力都沒有,我看天銀這邊,就可以換人了。”
大老板看了眼陳毅,從他的角度認為,秋姐簽單跑了,陳毅來追賬,這件事沒有問題,但現在問題的核心在于,秋姐是為了接待先生來的。
當然,大老板不是傻子,他怎么能看不出秋姐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就算要接待先生,也不妨礙她還賬,更不會陳毅到這后就打起來。
不過,秋姐怎么想的,目的是什么,對于大老板而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的事怎么處理。
對于陳毅這個年輕人,大老板還是挺喜歡的,年紀輕輕孤身一人進瀾水,拿趙老二彩頭,安全脫身。
那天在賭場,還壓了坤叔兒子一頭。
后來讓龔奇乖乖還賬。
這些都是這個年輕人能力的體現,大老板喜歡有能力的人。
最關鍵的是,陳毅還是陳問梅的兒子,作為曾經西聯學會的一員,大老板心中,對陳問梅是有虧欠的。
但如果說,這件事處理不好,大老板自身都有麻煩。
秋姐倒是提前認錯:“抱歉,先生,這是我的問題。”
矮小男人開口:“跟你無關,今天你安排的很好,先生很滿意,只是這個插曲,打擾了先生的雅興,需要有人來買單,要賬就要賬,還打到先生的包廂里來了!出點別的事情,你們誰付得起這個責任!大老板,你能嗎?”
“先生,抱歉,我來處理。”大老板朝那邊說了句,隨后又問向陳毅,“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陳毅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