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人躺倒一地。
戚英雄站在一旁。
而陳毅只是瞪了一眼女孩,女孩立馬起身縮到一旁,陳毅在小微身邊坐下,目光從地上的幾人身上掃過:“誰是這的主管?”
“這位大哥......”一個三十多歲的寸頭開口,“這是秋姐的場子!”
“我知道。”陳毅點點頭,“叫秋姐來吧,就說陳毅來喝酒了。”
這主管自然不會蠢到跳起來喊上一句陳毅是哪個小癟三,我們秋姐不認識這種話,忍住劇痛起身。
“哥,你稍等。”
說完,主管朝包廂外小跑去。
名都會所四樓辦公室,秋姐勾勒著一條紅邊絲襪,坐在這里。
“何少,那個陳毅的事,我多少聽說過,在皇朝把陸晨和龔貞開瓢了,又取了趙老二的彩頭,年齡不大,下手可狠了,這事是你讓我做的,出了事,你得給我兜著啊,他披著大老板的皮,我可不敢惹他。”
在秋姐對面坐著的,就是何天祿。
何天祿叼著一根雪茄,臉上掛著笑容:“放寬心,別忘了,那賭場也是我爸的場子,我從我爸的場子里拿點錢,姓陳的還能說什么?說白了,他就是我爸跟大老板養的一條狗,是給我們看家護院的,況且,我們本身不就是要讓他過來,不是嗎?”
秋姐還是有些擔憂:“何少,我們這么給陳毅下套,大老板知道了,真沒事?”
何天祿冷哼一聲,一把將秋姐拉到自己懷里,雙手在秋姐身上游走:“你在懷疑我說的話?”
秋姐發出幾聲哼哼:“沒,我就是不放心,所以多說兩句,何少,我這次要是為你住院了,你可不能把我忘了啊。”
“你這么騷,我怎么能忘掉你呢?”何天祿將秋姐上衣撕扯下來。
就在何天祿即將開始的時候,辦公室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