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你最好離這個人遠一點。
小草,你最好離這個人遠一點。
此人居心叵測,不知道在心里打什么壞主意呢。”
對于他對胡麗麗的大獻殷勤,劉國強根本就不在乎。
胡麗麗不就是覺得自己抱上了一個大腿嗎?
最近回家都是頤指氣使的。
可那又能怎么樣?
有本事,讓陳明遠娶了她啊。
只要陳明遠愿意娶她,對他劉國強來說,倒是一種解脫。
可這個男人本就不是個啥好東西。
在外與好幾個女同志眉來眼去的,對誰都不過是逢場作戲。
這樣的人,招惹胡麗麗可以,但招惹沐小草,不行。
沐小草冷笑一聲,目光如刃掃過兩人。
她沐小草要啥有啥,怎么可能會對除了秦沐陽之外的男人有什么心思?
秦沐陽早已是她心中不可替代的唯一,旁人縱有千般手段,萬種風情,在她眼中也不過浮云罷了。
“小草,別理他。
這個人是抱著目的性接近你的,你最好能提高警惕。”
劉國強嗤笑一聲,眼神輕蔑。
陳明遠的神情依舊不咸不淡。
“劉同志,你又有什么立場對沐同志說這樣的話?
我對沐同志只有贊賞,并沒有那么多的齷齪想法。
倒是你,對沐同志一看都心思不純,就覺得別人都和你一樣。”
沐小草神色淡然,目光掠過劉國強漲紅的臉,心中只覺可笑。
劉國強以前可是很在乎胡麗麗的。
現在看來,也不怎么樣啊。
她輕啟朱唇,聲音清冷如泉水。
“劉同志,陳同志,你們二位若是無事,我便先走了。
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沒空在這里聽你們爭執。”
說罷,她便欲轉身離去,裙擺隨風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在風中的野菊,獨立而堅韌。
劉國強見狀,心中一急,想要伸手拉住她,卻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終只是無力地垂下。
他看著沐小草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既有不舍,又有悔恨,還有一絲難以說的不甘。
陳明遠則站在原地,目光復雜地看著沐小草離去的方向。
他承認,自己確實對沐小草有著不一樣的感覺,那種欣賞和吸引,是他從未在胡麗麗身上感受到的。
但他也知道,沐小草不是那種可以輕易被征服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不會輕易為了任何人而改變。
想到這里,陳明遠不禁苦笑一聲,轉身看向劉國強。
“劉同志,我看我們還是各自回去吧。
沐同志不是我們能夠輕易左右的,她的未來,應該由她自己來決定。
還有,我和胡麗麗是老同學。
老同學過得不如意,我理應出手幫她一把的。
我們是清清白白的純友誼,沒有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別自己心臟,看什么都心臟。”
劉國強一怔。
這話,怎么那么耳熟。
哦,這樣的話,自己以前也對沐小草說過,沒想到有一天,竟會從別人口中聽到。
劉國強的心里莫名涌上了一股惱怒。
“劉同志,這世上,哪有什么男女之間的純友誼?
我不是傻子,你不用給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你要是對胡麗麗有意,我會立即和她離婚成全你們。
免得你們鬼鬼祟祟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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