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母蠱!我們不要什么解藥!”
“捉住她們,就不信得不到母蠱!”
白胖子心焦不已,想要辯解,被靜初攔住了。
她一手拿著手中藥酒,另一手則抽出一柄匕首,鋒利的尖對準了水囊。
場中頓時寂靜下來。
她緩緩掃過四周:“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解藥在此,而且僅此一壺。
誰若信我,便站過來,我替他解蠱,就知真假。不信的,也請不要擋住別人的生路。”
更是一片死寂。
既然有生還的機會,誰不想賭?
白靜初成功地分化了在場的人。
有人猶豫著,往前一步。立即就有第二個人跟從。
接二連三。
人群之中有人試圖阻攔:“大家千萬不要相信,她這就是挑撥之計,想要離間我們。
我們應該齊心協力,就逼著她交出母蠱。”
靜初冷笑:“明明有解藥你卻想方設法阻撓他們解毒,趨害避利,我還想問,你是安的什么心!”
松老擺手,制止了大家的議論:“大家不必口舌之爭,今日就由老朽我為大家第一個試上一試,假如真能解蠱,我愿相信這位姑娘與秦閣主。”
他朝著靜初的方向,一步一步走過來,客氣地一拱手:“還請姑娘賜藥。”
靜初松了一口氣:“還請取過一酒杯或者碗。”
甕上就有扣著的碗,有人捧著遞給松老。
松老上前,靜初將匕首插入腰間,騰出一只手,拔開水囊上的瓶塞,向著松老碗中斟倒藥酒。
松老卻猛然出手,袖子里射出一只袖箭,直接射穿水囊,里面酒液頓時噴灑而出。
事情發生得太快,靜初壓根沒有提防。
忙不迭地用手去堵漏洞,對方又出手如電,直接探向靜初臉上的蒙面面巾,要窺一眼她的真面目。
對方早有預謀,靜初更是猝不及防。
她慌忙側身躲閃,堪堪避過松長老的手。而手中酒液已經灑了大半。
白胖子見突然生變,不假思索地上前,擋在靜初跟前。
“你要做什么?這酒可是大家的救命藥。”
松老冷聲道:“我作為閣中長老,怎么從未見過此人?而且自始至終斗篷遮臉,故意改變聲音,分明有不可示人之處。我總要瞧瞧她究竟是何人。”
靜初小心翼翼地保留著囊中僅剩的一點藥酒,這可是她今日能否全身而退的關鍵。
“你可以質疑我的身份,但你故意損壞解藥,斷絕大家生路,其心可誅!”
松老如今已然有恃無恐:“只要能捉住你,我們何須發愁不能解毒?被你拿捏在手心里,大家說是不是?”
“就是就是!交出母蠱,饒你不死!”
一片高亢的附和之聲。
靜初的心里一沉。
事情已經很明了,這內奸八成就是這位松老。
而且,此人在閣中明顯黨羽不少。
或許是受他的欺瞞,不明內情。也或許,就是他助紂為虐的同黨。
秦長寂的一切顧慮都是準確的。
自己此時若是亮出黃銅指環,只怕會更適得其反,引起眾怒。而且,指環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后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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