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不過是對醉風樓的大手筆感到意外,真要論及大場面,他見過的可太多了。
然而,他淡定,一旁的解縉和方孝儒卻無法平靜。
兩人一路往里走,一路驚嘆不已。&-->>lt;br>好在其他人此時也在嘖嘖稱奇,倒也沒顯得解縉和方孝儒有多特別。
三人在龜公的引領下往里走,順便聽他介紹今晚的規矩。
幾句話解釋下來,三人明白了,還是老一套。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只有一個花魁。
被胡惟庸奪走后,其他人只能隨意找姑娘了。
而這次,醉風樓另外推出了八位才貌雙全的女子,僅次于花魁。
只要才華出眾,保證人人都有份。
胡惟庸覺得,這個改動還是挺不錯的。
說白了,花魁只有一個。
若是才氣逼人,自然應該得到花魁的青睞。
花魁之名非人人可及,唯有卓絕之才方能傲視群雄。
然而,其余女子亦有其用武之地。
醉風樓深諳此道,借文比之名造勢,吸引眾多豪擲千金之人。
解縉與方孝孺聞得老規矩,心中頓感安穩。
寫詩作詞對他們而,雖不敢無人能敵,但足以大展拳腳。
正當二人摩拳擦掌之際,醉風樓的卻神色驚恐,急匆匆地迎向大步而來的三人。
她拎著裙角一路小跑,拉住胡惟庸的衣袖,滿臉哀求道:“這位韋公子,求您今晚別再為難妾身了。
您已帶走一位花魁,若再如此,醉風樓恐將關門大吉。
妾身懇求您了!”
胡惟庸聽罷,心中疑惑不解:“我亦是來此消遣的客人,何以成了禍害?莫非我給的銀子是假的不成?今日若不將此事說清,我絕不罷休!”
胡惟庸怒火中燒,心想自己這等豪客,若在上輩子,早已被奉為上賓,何至于此?這不僅未給予優待,竟還想將他拒之門外,實在令人難以容忍。
他冷冷盯著,眼中寒意逼人,氣勢如山岳般沉穩,令不禁心生畏懼。
她心中慌亂,深知醉風樓雖有其靠山,但若得罪了這等人物,后果不堪設想。
再堅實的靠山,表面上也得守規矩。
再者,她背后的靠山也并非無往不利,碰上那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物,她惹不起,身后的靠山不僅不會保她,甚至可能完)
明月的長相和身材,確實沒什么可挑剔的。
要是硬件上真有問題,醉風樓那位精明的老板娘,也不會下血本拉她入樓。
可以說,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那叫一個。
論身材,眼下胡惟庸身邊,只有如詩和娜娜能跟她一較高下。
至于容貌,這位明月姑娘自然也不差。
明眸皓齒,臉龐如銀月,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可胡惟庸就是不喜歡。
因為這新花魁風塵味太重了。
那股經過訓練的氣息太濃了。
瞧瞧她那不經意間滑落的衣裳,露出的香肩。
走動時微微邁動的長腿,不經意間露出的白皙肌膚。
說話時欲拒還迎、眼中帶鉤的水汪汪大眼睛。
說白了,這些都是青樓里培訓出來的狐媚手段。
用胡惟庸上輩子的經驗來看,這就是個底子不錯、經過流水線培訓的網紅罷了。
美是美,但風塵氣太重了。
如今胡惟庸倒是真覺得之前答應的事兒一點不虧了。
比起臺上那位手舞足蹈、引得人拍手叫好、血脈噴張的網紅,他還是更愿意繼續逗弄懷里的小宛如。
至少,這小丫頭逗起來是真有趣。
她那因為羞澀而束手束腳,又想把他服務得周到卻笨手笨腳的樣子,實在太新鮮了。
這不比臺上那個什么玩意兒有意思多了?
可胡惟庸不喜歡,不代表別人不喜歡啊。
這不,一旁的解縉和方孝孺兩位老色批,差點口水都流下來了。
不對,他們已經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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