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順著如詩那光滑的背脊滑下,輕輕攬住了她的-->>細腰。
嗯……正事要緊,其他稍后再談!
過了許久,連額前的發絲都被汗水浸濕的兩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
若是放在戲文里,他們恐怕少不了“奸夫”的惡名。
然而,對他們而,這不過是彼此間的密,又何必在意他人?
臉色略顯蒼白的胡惟庸,此刻已不敢再讓如詩趴在他的胸口。
那纖細的腰肢和嬌小的臉龐,終究掩蓋不了如詩那豐滿身姿的分量。
尚未恢復體力的胡老爺,哪能承受這般重壓?
于是,他輕聲對依偎在臂彎中的如詩說道:
“既然你有此心意,待會兒我捎個信,讓人帶銀子來為你贖身便是。”
“老爺雖不是大富大貴,但這點銀子還不足掛齒!”
“老爺真是太好了!不過不必了!”
如詩嬌笑著,湊到胡老爺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隨后低聲解釋道:
“老爺,妾身的贖身銀子早已備好。”
“況且,妾身對老爺情深意重,怎舍得讓老爺破費?”
“咱們這就走吧!”
胡惟庸一聽,頓時愣住了。
直接走?還能這么辦?
轉念一想,為何不行?
胡惟庸摸著下巴,心中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他決定白嫖一回!
夜深人靜,吃飽喝足且精神飽滿的二人,各自背著個小包袱,換上樸素的衣裳,趁著夜色悄悄從醉風樓溜了出去。
兩人皆是聰明之人,自然清楚此刻醉風樓對他們的關注。
因此,他們格外謹慎,一路繞道改扮。
胡惟庸覺得頗為有趣,而一旁的如詩則激動得面頰泛紅。
在她眼中,這件事簡直太了。
這簡直和話本里才子佳人私奔的情節如出一轍!
畢竟,胡大老爺憑借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見”,絕對配得上“才子”的稱號;
而她如詩,作為醉風樓聲名遠揚的花魁,也自信擔得起“佳人”的美譽。
那么,他們這不告而別的舉動,不正是話本里一模一樣的私奔嗎?
刺…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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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籠罩下的應天府,自有一番白日里沒有的浪漫。
尤其是對于改頭換面的胡惟庸和如詩來說,這應天城,格外有趣。
因為他們踩著宵禁的邊緣溜出來,所以這會兒大街小巷里到處是急著回家的人。
這樣一來,他們行色匆匆的模樣,反倒顯得格外正常了。
如詩跟在胡惟庸身后,低著頭,匆匆忙忙地在大街上快步走著。
隨著一陣陣略帶涼意的夜風撲面而來,她心底的那股熱血也漸漸冷卻了不少。
所以,此時的如詩看著前面那個腳步不停、絲毫看不出奮戰了三天三夜該有的疲憊的身影,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
可一想到如今自己已經出來了,似乎連回頭路都沒有了,索性一咬牙,埋著頭快走了幾步。
不多時,胡惟庸終于在一座兩進的院子門口,看到了等候多時的胡義。
“老爺,老奴等候多時了!”
“呵呵,著急了?讓你安排的都安排好了?”
看著胡義激動的神情,胡惟庸嘴角微微上揚,朝一旁努了努嘴。
胡義先是一愣,隨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老爺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今天老奴親自去牙行挑的人手,不僅手腳麻利,還懂事聽話!”
胡惟庸聽罷,臉上露出幾分得意。
嗯,有個得力的管家就是省心。
這番對話,雖然未透露身份,但胡義的意思很明確:院子人手都已安排妥當,且都是新買來的,并非從胡府調遣。
如此一來,胡惟庸不必擔心身份暴露。
“如詩,來,見見胡義,他是我府上的管家,平日里負責打理城內外產業和府上事務。”
“你平時很少見到他,今天認個臉就好!”
胡義微微躬身:“胡義見過姨太太!”
如詩同樣福身一禮,算是回應。
她心里明白了,這位老爺并不打算帶她回主宅,而是選擇將她安置在外。
不過,當她跟隨胡惟庸走進院子,四處打量一番后,心中的那點怨念頓時煙消云散。
如詩并非沒見過世面,但她萬萬沒想到,老爺為安置她這位外室,竟出手如此闊綽,直接選了一處二進宅子。
對她而,宅子的外觀并不重要,只要不逾制,樣式都大同小異。
然而,內里的裝飾和擺件卻是天壤之別。
胡義跟隨胡惟庸多年,作為心腹大管家,見識和眼界遠超大明一般的富豪家庭。
接到老爺的吩咐后,他僅用半個下午的時間,便帶著可靠人手將閑置的宅院收拾妥當。
他要確保,即便老爺偶爾來此,也要過得舒舒服服。
因此,這座宅院雖面積、位置與胡府不同,但裝飾和擺件卻幾乎與胡府對標。
如詩哪里見過這些?她在青樓雖見過一些值錢的玩意兒,但那些真正有底蘊、有意義、有價值的擺件,她根本無緣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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