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海邊越來越遠,我們到達坡頂的時候,基本上感覺不到濺起的海水淋到身上了。風也小多了,即使在走路,也沒有風的阻力了。
經過這一陣的跋涉,她好像也不再感到冷。
其實,我的身上一直都是熱熱的,因為我太激動了。血液迅速地流淌,心臟比平時跳得快了好幾倍,還能感到冷才怪。
而且,我的衣服不再貼在身上,似乎被我身上的熱量烘干了。
頓覺舒適了很多,就問她:“你怎么樣,衣服干了沒有?”
她搖搖頭:“沒有,還濕濕地貼在身上。”
我身上的已經干了,但她說還濕濕的,我想不出是啥原因。難道她穿得比我多?我說:“我載著你,回家吧。”
“要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這個點回家,會被爸媽盤問的。”
“那怎么辦?”
“回賓館。我找個空房間,或者在辦公室睡一會兒,你回宿舍。爸媽要是問起來,我就說從家里出來后,看你喝多了,就送你回賓館,然后我也找地方睡了,就沒有回家。”
“行,就回賓館。”
我不著急,騎得很慢,我想讓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長一些再長一些。這機會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甚至在后來,再也不會有,我加倍地珍惜。
她雖然是橫坐著,但是上身卻整個地壓在我的背上,我騎得快點慢點,她都不說話。就那么趴著,像是個困極了的孩子,任我把她載到任何地方。
我雖然個高腿長,但在踏腳蹬的時候,身體還是不由地左右地扭動一下。這個時候,我都會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那個什么在滾一下滾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