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廚房看了看,很快回來,說:“大蔥炒雞蛋,肉片炒菜椒,兩個菜,吃米飯,咋樣?”
“好,快做。你這么一說,我就流口水了,肚子更咕咕地叫了。”
她非常的麻利,不到半小時就做完了,米飯也剛剛好。我剛要開吃,她說:“你等一下。”
“咋,還有更好的菜?”
她打開壁櫥,在里面扒拉了好一會兒,拿出來一瓶酒:“這是瓶好酒,你喝點。”
我搖搖頭,說:“不要。是好酒的話,你姑父一定是掂著的,到時候他找不到,就麻煩了。”
“那天晚上,我姑父開封嘗過了,最后沒舍得喝,說是等來了客人再喝。你就是客人,招待你不是正好?”
在她的一再勸說下,我接過了酒瓶子,并說:“那我就嘗點。”
這是一瓶高度酒,我知道,越是好酒度數越高。其實,我長這么大,在家里的時候還真是沒怎么喝過酒。爸爸、爺爺都喜歡喝酒,家里每年曬那么多地瓜干,都去小賣部換了酒。
盡管我已經二十歲,在他們眼里還是個孩子,不主張我喝酒。其實,他們也不想再培養個小酒鬼跟他們爭酒喝。
只是逢年過節的時候,爸爸會很大方地把酒瓶子放在餐桌上,說放開肚子喝,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只要不喝醉。
我嘗一口嘗一口的,很快就把一瓶酒嘗完了。結果,在陳小紅的床上像頭死豬一樣睡了一下午。
陳星下班回來,說已經找到了四個配菜工,明天就去神都賓館一號餐廳。留我吃晚飯,我沒有同意,打開門就往賓館跑。
我聽到后面有跟我下樓的聲音,不知道是誰。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