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海城,謝紅拿單回去,肖義權回租屋。
王雅還沒回來,不過通了電話,她在那邊對比挑選,和肖義權說過,最低的報價,一百五十萬就可以拿下來,但她擔心質量,要挑一家性價比最高的。
她做事認真,肖義權也沒什么好說的,從電話里聽到她爽脆的笑聲,肖義權其實也很開心。
這樣的王老師,是他心中應有的樣子。
過了幾天,胡琳給他打了電話,問他攻破了銀都的堡壘沒有。
肖義權很想說,何止是銀都,謝紅都給他攻破了。
不過他終究沒有這么輕浮,反而抱怨:“攻不動啊,簡直就是個鐵核桃,我牙都崩了,它還一動不動。”
胡琳便鼓勵他:“你用點心嘛。”
肖義權便叫:“姐啊,我把心掏給你好不好,你就炒著吃了吧,清蒸也行,我還安生一點,也不亂想了。”
“合著幫你出主意賺錢,你還怨上我了。”胡琳抱怨。
“不怨。”肖義權叫:“我只想咬你一口。”
說著就笑:“胡姐,晚上空不,我想咬你了。”
“不要。”胡琳在那邊重重的呸了一聲。
巫門陰陽和合功有很多小技法,哪怕是咬,也別具一功,胡琳每每給他咬得魂飛魄散,是真的怕了他。
呸是呸,心卻癢了,還真就答應他晚上去東山頂。
晚上見著,不必細說,反正每次回來,都是肖義權開車,把她送到小區附近,肖義權才離開,然后她自己回去。
這方面,胡琳也還是比較小心的,但她其實并沒有結婚,只能說,女人在這些方面,想得更多一點。
如果肖義權有勢,或者至少是個公務員,她就會把肖義權亮出來。
一個保安,賣酒的,也就是偷偷情,做男朋友都不夠資格,自然就要藏著。
肖義權能想到這些,但不生氣,因為這社會就是這樣子。
過兩天,郭曉回來了,約著肖義權喝了一次酒,海天城的單子,還有借調的事,肖義權都表示了感謝。
郭曉不當回事:“說這個就見外了,我們兄弟,還有得處。”
肖義權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青牛族那邊,郭曉是拿他當定海神針的。
房清沒回來,她是京城人,回去了,順便就要住幾天,而且她在謀劃調回去。
倒是賀雪回來了。
肖義權先前想著,賀雪回來后,會不會約他,但等了幾天,完全沒有動靜。
“這女人。”肖義權也有點惱了,索性就扔到腦后。
意外的是,冷琪給他打電話來了。
接通,冷琪清冷的聲音傳過來:“肖義權,你在海城嗎?”
“在地,冷部長,你有什么事嗎?”肖義權問。
“我這邊有樁業務,你有空嗎?”冷琪問。
肖義權雖然是七海大酒店的員工,但給海城天波借調了,所以她這么問,而不是直接下令。
“有的。”肖義權應。
“那你下午兩點來酒店。”
“好咧。”肖義權應下來。
下午兩點,他到酒店,沒等他上樓,冷琪直接下來了。
冷琪穿一身白色的套裝,里面是粉色的抹胸式內衣,配了白色的高跟鞋加肉絲,她從電梯里出來,整個酒店的大堂都仿佛亮色了三分。
“這女人是真漂亮。”肖義權暗叫:“哪怕房清比她,都要差一點點。”
“冷部長。”肖義權迎上去。
“走吧。”冷琪對他點一下頭:“坐我的車。”
她的車,是一臺白色的寶馬,上車,冷琪把車子開出去,肖義權發現她車技很好。
她的手纖長柔白,但握著方向盤,卻給人一種堅定果斷的感覺。
“房清是高冷,她是清冷,骨子里都是傲。”肖義權暗暗對比:“房姐放下高傲,其實很騷,她呢?”
不知在哪本書里看過,說女人骨子里都是騷的,關鍵是,誰能把她的騷勁兒撩出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