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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一個女人悄悄走近,正是賀雪。
房清以為賀雪睡著了,其實賀雪睡眠淺,加上白天又睡了大半天,她沒睡著。
房清出洞,她也以為房清是起夜,先沒當回事,后來房清一直不回來,然后隔壁洞子里,傳來異聲,她就驚到了。
“難道……”
猜測讓她極為驚訝。
房清比她還要漂亮,平素在公司里,更以嚴厲高冷著稱,做法務的,習慣性的有些咄咄逼人,公司好多人都有些怕了她。
這么一個高冷的美人,難道會去和肖義權偷情,這太不可思議了。
可傳來的聲音做不了假,她是已婚婦人,太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
聽了一會兒,她沒忍住,起身,悄悄摸到肖義權這邊洞口,探頭往里一看,剎時間面紅耳赤。
但她沒有回去,她撫著胸口,好一會兒,再又探頭。
“田甜說他是驢,野豬,還有大惡狼的混合體,還真的是……房清怎么受得了的……沒想到平素高冷的她,其實有這樣的一面……”
月影西移。
房清回去時,賀雪側身睡著,睡得很香。
房清倒下就睡著了。
她不知道,她睡下,賀雪卻睜開了眼睛。
下半夜,賀雪幾乎就沒睡。
她一直在想肖義權。
最初朱文秀口中的肖義權。
后來田甜口中的肖義權。
來非洲后,自己親眼見到的肖義權。
完全不同,仿佛就是三個人。
“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她想:“房清居然自己送上門去……她好騷哦,平時還那么高冷……女人果然都有兩張臉……”
第二天一早,肖義權起來,弄了早餐,他還是抓了一條魚,賀雪給片了,肖義權又去摘了昨天的那種野果子,搗了汁,澆上去,很香。
弄早餐的時候,房清和肖義權眉來眼去的,不過房清很會裝,如果賀雪不是昨夜看到了,基本不會留意。
而肖義權則是笑得呵呵的,但他昨天也是這么呵呵的笑,不是有心人,同樣看不出來。
賀雪就輕輕的撇嘴:“狗男女。”
吃了早餐,動身趕路。
肖義權削了兩根棍子,給了房清和賀雪一人一根,柱著走路,要輕松一些,也不至于滑跌。
但今天的速度要慢得多。
后面沒有追兵,兩個女人都有些走不動,她們本就是城市里身嬌肉貴的美人,平時雖然也鍛煉,但這種高強度的爬山,還真是沒有過。
一個上午,也就翻了一座山。
中午,她們休息,肖義權又去找了野果子來。
這人的精力仿佛無窮無盡。
吃了點東西,再又趕路,下午又翻了一座山。
但前面仍然是一山接一山。
這讓賀雪茫然。
房清也差不多。
肖義權倒是興致勃勃的,他時不時的說個笑話,甚至還唱了幾句山歌。
房清平日在公司極為高冷,一般人,難得見到她一個笑臉,尤其是男子。但這會兒卻時不時的咯咯嬌笑,讓賀雪忍不住撇嘴。
其實,肖義權說笑話的時候,她自己也在笑,只是她沒有留意。
太陽偏西的時候,又碰上了一條小河。
肖義權就說不走了,宿營,明天再說。
房清同意,賀雪當然也不會反對。
河中有魚,肖義權抓魚,壘灶,生火,又還去摘了野果子來,搗汁,雖然沒有鹽,但澆上果汁,魚肉還是非常可口。
賀雪莫名的生出一種仿佛是在野游的感覺。
這個男人,真的很強,讓女人下意識的生出依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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