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紅酒業的老板娘,怎么可能跟我上床?”肖義權搖頭:“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紅裙女子道:“我不也跟你上床了嗎?”
你這屬于意外好不好?
而且,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這樣吧。
不過這個話,肖義權只藏在心里,沒敢說出來,否則紅裙女子肯定踹他。
紅裙女子卻似乎有透視眼,看透了他的心思,道:“你以為我是騷女人,見男人就想勾引,沒錯,我是騷,但我告訴你,所有女人都是騷貨,只是有些藏得緊一點,有些,裙子松一點。”
她這個話,肖義權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人條子可以,雖然黑了點,也說不上帥,但濃眉大眼的,只要使點兒手段,把謝紅勾上床不難。”紅裙女子說著咯咯笑:“謝紅外表假正經,骨子里其實騷得要死,你把她勾上床就知道了。”
“你為什么要對付她啊,還要她視頻?”肖義權問。
“生意上有點過節。”紅裙女子搖搖頭:“這些你不必問,和你無關,而且你也不要怕,我拿了她視頻,也就是羞辱她一下,不會傳出去,我也不稀罕她的錢,對你沒什么影響的。”
見肖義權不點頭,她道:“二十萬,另外幫你做三十萬提成的單子,只要你能把謝紅搞上床,給我視頻。”
五十萬?
肖義權現在的工資是三千二,扣了伙食費什么的,真正拿到手,還不到三千。
全攢下來,一年也才三萬多點。
五十萬要攢差不多二十年。
“我……我后天去看看。”肖義權應下來。
“明天就去。”紅裙女子紅唇湊上來:“答應我。”
她紅唇中仿佛在噴著火,而她的眸子里,更仿佛有野火在燃燒。
“好。”肖義權腦中一熱,點頭。
紅裙女子隨即吻住了他的唇,火熱,狂野。
“妖精……”
肖義權在心中叫。
又是快天明時才下山。
肖義權回去先洗了個澡,糾纏一夜,一身的香水味,還有一些其它的怪味。
吃飯的時候,他真就給了昨夜頂班的同事一百塊錢,也就不必頂班了。
九點左右,坐了公交,就往歡樂谷來。
到地頭,下車。
歡樂谷很大,里面有很多物業的,怡紅酒業還得去找。
肖義權沿街找過去。
正找著,旁邊巷子里突然拐過來一輛電動車。
肖義權前面一個白發老者,看到電動車拐過來,慌忙一閃。
年紀大了,腿腳不靈便,一下跌坐在地。
肖義權忙伸手去扶:“大叔,你沒事吧。”
白發老者回手抓著他胳膊:“你撞我。”
“不是我撞你啊。”肖義權忙解釋:“是那個啥,你躲那個車,自己摔倒的啊。”
他要找那輛電動車做證,那電動車就早開遠了。
白發老者則死死地抓著他手:“就是你撞了我,我腿動不得了,你要賠。”
這可真是,天降橫禍了。
肖義權一時間又氣又惱。
他雖然在網上看到過說法,現在社會風氣壞了,見人摔倒一定不要扶,小心賴上你,但他覺得,那只是極端個例,大部分人還是講理的。
可他沒想到,這極端個例,就給他撞上了。
正在他氣惱之際,旁邊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這位帥哥,你可以報警。”
這是一個女聲,聲音清脆悅耳,就如山間清泉。
肖義權扭頭,眼前一亮。
一個女子,坐在一輛白色的寶馬里面,窗子開著,女子半探著頭。
這女子二十七八歲年紀,五官精致,一雙眼睛尤其又黑又亮,就如午夜的星辰。
“她比賀雪胡琳都要漂亮。”肖義權暗叫。
胡琳就是那個紅裙女子,昨夜要死要活之際,把名字告訴肖義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