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弟子們的聲音,唇角微微勾起:她說了,要讓晏臨雪名聲盡毀而死!
修仙門派最注重清譽。
她早就打聽過了,晏臨雪已經一個月沒在東峰的院子里了。
誰知道這賤人去哪里鬼混了,簡直是老天送給她的機會。
反正她已經悄悄讓人去買通了幾個弟子,串好了口供,就等著現在把人徹底毀掉!
晏臨雪不慌不忙甩了甩長劍,嗤笑一聲。
“喻興文,你打不過就造謠,這難道就符合宗門規定了?”
臺下忽然有個弟子大喊:“晏臨雪,你該不會以為自己做的丑事沒人知道吧?!”
“我半個月前親眼所見,你打扮的花枝招展去找喻師兄了!”
緊接著,又有幾個弟子站出來。
“我也看到了,二十日之前,我就看到她和喻師兄在一起!”
“前幾日她都還去找喻師兄了!”
陸陸續續站出來“作證”的弟子,將這件荒唐的事徹底推上臺面。
所有弟子們看晏臨雪的目光都帶著鄙夷,仿佛在看什么臟東西。
宴畫眠跑過來,臉上掛著難以置信:“姐姐,這到底怎么回事?”
“你和喻師兄……”
她裝作大受打擊的樣子,踉蹌著后退兩步,眼眶就紅了,“你怎能如此不自愛!”
弟子們開始安撫宴畫眠,大罵晏臨雪不要臉。
喻興文笑的囂張,還從懷里掏出一塊帕子。
“晏臨雪,這可是你當時親手送給我的。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眾弟子看到帕子的瞬間,就徹底惱了。
連貼身的帕子都送給對方了,這就是勾結的鐵證!
喊著讓晏臨雪滾出去的聲音更大了。
晏臨雪笑起來,看向底下之鑿鑿的幾個弟子:“你們是在何處看見的我?”
弟子們只覺得她在拖延時間。
“自然是滄溟頂東峰!”
“對,就是這里!”
晏臨雪在這一瞬間,忽然覺得變態小師弟總算做了件人事。
他讓她住進主峰,好像除了白梔梨之外,還沒人知道呢。
她慢悠悠看了宴畫眠一眼,隨后看向弟子們攤攤手:“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一個月前就不住在滄溟頂東峰了。”
“玄冥尊者看我修煉有天賦,早就準許我搬進主峰了。”
兩句話,底下的弟子臉色都變了。
他們咬咬牙,繼續攀咬。
“那又如何,誰知道你是不是偷偷溜去東峰,再去找的喻師兄?!”
其他人紛紛附和,擺明了要將晏臨雪狠狠踩在腳下!
晏臨雪唇角微勾:“你們該不會不知道吧?主峰有玄冥尊者設下的禁制,誰進誰出,記錄的清清楚楚。”
“另外,半月前,剛好是鳳長老指導我劍法的時候,謝長老也在,都能為我作證。”
不等幾人再改口,晏臨雪朝著長老看臺的方向高聲喊著。
“還請長老們為我證明清白!”
宴畫眠腦子里嗡嗡作響:這賤人什么時候有資格搬去主峰了?
就連她,都只有資格住在東峰最好的位置而已。
喻興文更是臉色煞白!
他努力擠出幾分笑:“宴師妹好大的脾氣,我不過想同你開個玩笑,你怎么還玩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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