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的總管應順一聽王爺“要受傷”,趕緊上前阻攔“王爺不可,您的身體怎可損傷?”
“這有什么,本王有用,你讓開。”蕭擎一掌推在應順腦門,致使他退后兩步。
應順深知他的性子,簡單的勸告無用,越是阻攔他越是要嘗試。
他又迎過來,拉著蕭擎走遠兩步,在他耳邊低語“王爺,再有幾日您就大婚了,大婚當天您和王妃是要……咳咳……那個……坦誠相見的。”這四個字仿佛燙嘴般,應順說的極快。
“被王妃看到您身上有傷疤,一定會不喜,而且大婚前見血也不吉利。”
蕭擎嚇得抱住雙臂,他說的對,身上有傷就不好了。
“不行不行。”回頭瞪了崔行舟一眼“你看你出的什么餿主意!”
崔行舟“……”
剛剛夸他辦法好的人是誰?
他就多余在這兒陪他想辦法!
“既然王爺說我的辦法不好,那我回家了。”
“等等,雖然不能受外傷,但我可以受內傷。”這樣就看不出來了!
應順趕緊夸贊“還是王爺聰慧,如此一來兩全其美,不影響喜事。”
蕭擎得意,拉著崔行舟“走,去比武。”
崔行舟極不情愿,完全是被他拖行。
“你都受了“內傷”,還用的著比武嗎?”
“當然,做戲要做全套,誰問你也不能說出去。”
一刻鐘后,晉王被崔小侯爺打出內傷的消息,傳了出去。
宮里一聽嚇壞了,純妃趕緊派太醫來看傷。
蕭擎躺在床上,隨便應付著,只說難受,也不說哪難受。
太醫查不出個所以然,沒辦法,給他開了一副藥,讓他靜養。
寧姝原本并未聽說他受傷的事,是晉王府的一個小丫頭,給林嬤嬤送東西時無意說出。
寧姝知道很是擔憂,帶著林嬤嬤去晉王府探病。
蕭擎盤腿坐在床上,無精打采的。
崔行舟坐在圓桌旁,吃著瓜果點心陪他等。
得知寧姝來了,已經到大門口,蕭擎咧著嘴笑開,仰頭躺回去“你快回家吧。”
崔行舟納悶,他需要回家嗎?“我在旁邊院子等王爺。”
“你別等,快走。”蕭擎堅持趕他,他在這,寧姝怎好意思多待?
崔行舟沒想到被他利用的這么徹底“你卸磨殺驢……不對,你過河拆橋!”
“是是,我還見色忘義,你快走。”蕭擎語氣急切。
崔行舟氣惱轉身離開,剛到家,還沒進院就被武安侯叫去。
“爹,您找兒子何……”事。
武安侯兩步走到近前,二話沒說,朝著他的屁股咣咣踢了兩腳。
崔行舟嗷一嗓子,捂著屁股跳開“爹踢我干什么?”
武安侯沒想到他還有臉問“你知不知道晉王馬上大婚?這個時候和他比什么武?”
“還把人打出內傷來了!”
崔行舟剛想說他是裝的,又捂住嘴,蕭擎不讓說,宮里都在瞞著。
“爹,他沒什么事,明天就好。”
武安侯又要踢他“內傷怎能好的快?若陛下治你罪怎么辦?”
“不會的,晉王都沒追究。”他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