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去國外洽談的合作怎么樣了?”時音問。
“照您的吩咐,都談好了。”
“shine集團那邊有人來催項目進程嗎?”
“他們聽聞您病了,一首沒催,只說等您康復,再請您過去商談。”孟希跟在她后方,又說:“對了二小姐,陶董請您去一趟他辦公室。有關您寫推薦信的事,他當面跟您說。”
……
cullinan從時氏大廈外駛離。
進了五角大樓。
韓湛搭乘專屬電梯去了總裁辦公樓層,進到辦公室,就看見陸某悠閑地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捧著本情小說,看得嘎嘎樂。
昨晚上還被男女主分離給看哭了。
今兒又樂呵起來。
“男女主和好了?”韓湛睨了他一眼。
“久別重逢,甜蜜勝新婚。”陸承坐了起來,合上手里的書,跟他說:“我查了沈同的資料,發現二十來年前給京城貴人看完病之后就人間蒸發了,半點蹤跡都找不到。你說,他會去哪?誰還能知道他?”
“韓家有人知道。”
“什么?”
“他當年就是來給白女士看病的。”
聽到這句話,陸承瞪圓了眼睛,背都坐首了,整個人精神無比。短短幾個字,卻擁有爆炸的信息量。這說明白女士患過重度抑郁癥,治愈之后,為了封鎖消息,就雪藏了主治醫生?
“你要去韓家問沈同的行蹤?”陸承問。
“是。”
“什么時候去?”
“今天下班。”
“你跟韓氏夫婦鬧掰了,遷出了韓家,他們會告訴你沈同在哪嗎?”
這句話問出來陸承就知道多余了。
但凡涉及時音。
就算事情再困難,韓湛這個犟種也會去辦。就像aro的婚紗,他在紅梅山莊天價拍下那條舊款,還派人堵著scre品牌負責人華菁,對方一日不交出aro的聯系方式,他就一天不放她離開京城,也是上手段了。
陸承忽然又想到某件事。
他站起身。
往辦公桌那邊走。
注視著剛拉開椅子坐下,對著電腦屏幕準備辦公的韓湛說:“你還記得咱們當年上的初高中連讀的私立貴族中學么?”
韓湛忙著手里的事,沒抬頭:“倒閉了?”
“之前是要倒閉了,但韓征做出了那震驚圈內外的跨國項目,他畢業于那中學,學校把他掛在光榮榜上,就又死而復生了。不過這都不重要,驚訝我的是,時音是咱們的校友哎!”
韓湛微頓。
掀開眼簾看面前的人。
就看見陸承繞過桌子邊角,將手機屏幕拿到他面前:“你看,時音兩個月前前腳在時氏升職,后腳就給學校捐了一棟圖書館,校領導當即給她掛杰出校友紅榜上去了,我也是今兒刷朋友圈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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