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的幫助下。*x/s~h·b-o?o!k/.\c?o-m′
那幅‘哈哈哈哈哈’的對聯終于貼正在別墅大門。
韓湛又拿了幅新的,踱步到時音身旁,嬉笑道:“媳婦兒,咱們再去把側門貼了。相信我,有經驗了,絕不會歪。”
時音沒理他,蹲下身撿起黏貼的工具,快步跟上面前的管家,“韓叔,我去屋子里剪窗花,您教我可以嗎?”
“可以的太太。”
“走吧。”
“先生他——”
“他有經驗了,要去把別墅所有的門都貼上春聯。”時音說。
管家:“?”
沒等管家開口,時音就拉著他進了屋。女人步伐急促,足以證明在貼春聯這漫長的二十幾分鐘時間里,她對韓湛有多無語。
冷風拂過。
視線里已經不見時音的身影。
韓湛輕咳了兩聲,將手里的春聯遞給旁邊的傭人,裝著什么也沒發生過的樣子,悠哉游哉地邁開步子往別墅里去。
另一邊。
沒了礙事的韓二,時音在管家的教學之下,很快就學會了入門級別的窗花。她右手拿著剪刀,左手拿著紅紙,照著管家給的圖案,小心翼翼勾勒著花邊。
雙喜字已經成了半邊。
時音眉眼微揚,向管家展示自己的成果:“韓叔,是這樣嗎?”
“大致是的,這個邊角再修改一下。?s.y!w′x¢s¨.!c!o+m-”
“哦哦。”
時音盤腿坐在地毯上,認真聽著。收回紅紙,打算繼續剪裁,韓某人悄無聲息又飄了過來。她是先聽見他的聲音,才瞥到他的衣角:“媳婦兒,剪得好漂亮。”
“你不貼春聯了?”
“那東西沒技術含量,不貼了。”
時音翻了個白眼。
沒鳥他。
低頭看著自己手里快要成型的剪紙窗花,越看越滿意。沒等她再動手,韓湛忽地坐在她身旁,學著她的樣子,拿了把剪刀,一張紅紙,湊到她面前:“老婆,教教我唄。”
“讓韓叔教你。”
“韓叔剪的花樣太難了,你這個適合初學者。”
“那你等我剪完。”
“沒問題。”
他答應得很爽快。
也瞬間安靜了下來,沒聲了。
時音睨了他一眼,不太相信他會這么乖覺。她的猜想沒有錯,在接下來的七八分鐘時間里,韓湛的嘴就沒停過,時不時指一下她的剪紙,說她第一次剪怎么能剪得這么漂亮,手靈巧得不像話。又貼到她臉旁,說她睫毛很長,像把小扇子。皮膚很好,毛孔都看不見,問她是怎么保養的。
時音吸氣。
吸了一次又一次。
終于在吸了不知道多少口氣時,雙喜字剪完了。*如\蚊?王.`吾\錯/內_容\她放下剪刀,將折了半邊的紅紙緩緩展開,一個鏤空的囍字呈現在眼前。
第一次剪窗花。
拍個照留作紀念。
時音將手里的囍字放下,起身去樓上拿手機。三分鐘后折返回客廳,一邊往里走,一邊敲字與墨莉發信息:“管家教我剪了一個精致的囍字,我拍給你看看。”
墨莉:“好呀!”
回了這條消息,墨莉等啊等,等了好半天,遲遲沒等到時音發來的照片:“還沒拍好嘛?”
手機震了震。
站在原地的時音卻沒顧得上去看信息。
她一雙杏眸緊緊地盯著坐在地毯上的男人,以及對方手里拎著的,她剪出來只剩半邊的囍字。在時音目光高度審判下,韓湛唇角抽了抽,試探地說:“老婆,如果我說它是自己變成兩半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