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偉和坦克兩人,趕緊推門而入,跑到村長兩口子床前喊了幾聲,見兩人還不醒,兩人一人背一個,將村長兩口子背出屋子。
而崔鵬輝則是在院子里找了個木桶,回到偏房打了滿滿一桶泡澡水,進屋將火撲滅。
過了十幾分鐘,三人忙活的滿頭大汗,村長兩口子,也終于被叫醒。
躺在地上的村長兩人緩緩起身,見單偉三人灰頭土臉的坐在地上抽著煙,疑惑的問道:
“發生什么事了?”
單偉滿臉無語:
“馬叔,你們兩口子睡覺都那么死么?怎么叫都叫不醒。”
村長打了個嗝說著:
“我和我媳婦,每天睡覺前,都要喝點我們自已釀的金糜子酒,睡覺更香。”
坦克嘆氣道:
“屋里著火了,好在我們三個發現的早,把你們救出來,把火撲滅了,不然你們都得燒死在屋子里。”
“著火了?”
村長夫妻兩人趕緊起身,進屋里檢查一番,好在滅火及時,沒損失什么。
而村長再次出來的時候,手里則是拿著一半的酒瓶子頭,和幾個酒瓶子隨便說著:
“是有人故意放火的。”
單偉聞說著:
“肯定是,我們洗澡的時候,看到窗外有個人影,嗖一下就過去了。”
“我們也沒來得及追,對村子不熟,也不敢追,怕迷路掉溝里。”
“馬叔,你家中午死了羊,然后又來放火,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村長聞想了想,但是沒接這個話題,嘆口氣說著:
“沒事,幾位客人,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們收拾一下也睡了。”
單偉三人見村長不愿意說,也只能作罷,回到了屋里。
十分鐘后,一張大床,擠著單偉三人,在坦克強烈要求和威脅下,崔鵬輝不情愿的躺在了中間,將兩人隔開。
屋內一片漆黑,單偉疑惑道:
“哎,看著村長挺好個人啊,這得罪誰了,要把他們往死整。”
“這村子交通這么不方便,要是弄死了,我估計執法隊都不一定能來。”
崔鵬輝說著:
“剛才看村長那個反應,他一定知道是誰干的,就是故意不說,瞞著啥呢。”
坦克不耐煩道:
“你倆有病啊?睡覺不睡覺?他們有啥仇人,跟咱們有個屁的關系。”
“現在咱們的任務,就是等天哥撥款到賬,監督他們把校舍蓋起來,任務完成后,趕緊離開這鬼地方,操心別的事干啥?”
單偉搖搖頭:
“不是他們的操心,我他媽是害怕。萬一村長遭仇家報復,咱們要是也被連累死這呢?”
“這多偏僻的地方,要是把咱們給埋了,都找不到尸體。”
另一邊,西城區某個地下室內。
被捆在椅子上的王運樂緩緩蘇醒,不過他的眼睛還纏繞著黑布。
王運樂深吸一口氣問道:
“有人么?這是哪?”
一道聲音響起:
“王運樂,不要吵,乖乖的聽話,不會讓你遭罪。”
王運樂聽到這話問道:
“兄弟,你們是那路子的?我應該沒得罪什么人。”
“你們抓我,是為了財還是為命?”
“對了,跟我在一起那個夏天呢,抓他沒有?”
今天就兩張,明天四更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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