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給張秀秀注射了d品,也是我授意于大國做的,就是為了給王洪旭出手的機會,我怕他放棄蔣壽觀望,那就白忙活了。”
潘杰深吸一口氣不滿的說著:
“領導,不瞞你說,我們天合的兄弟都說我潘杰做事損,這次跟您比起來,我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你這個局,把所有參與的,全都搭了進去。”
沙國仁微微一笑:
“為了目的肯定要不擇手的的,但話說回來,我還是那句話,不是我損把參與的搭了進去,是他們自已愿意入局。”
“不管是張志遠,蔣壽,還是王洪旭,大家都是為了自已的利益,故意去蹚渾水。”
“張志遠吃虧在自已的貪婪,蔣壽吃虧在自已的算計。”
“我上面的關系想提拔我,但礙于他自已說的不算,我也沒有王洪旭能服眾。只能自已爭取這個機會。”
“我妻子見我落魄,明天也要跟我離婚,你說人心難道不可笑么?”
潘杰猛吸一口氣說著:
“所以,你現在布局的關鍵棋子,就在張秀秀身上,只要她改了口供,就能抓王洪旭出手的把柄。”
“看來這次和王洪旭的斗爭,你是最后的贏家。”
沙國仁擺擺手淡定一笑:
“哎,我沒有半場開香檳的習慣,到最后出了結果,才算穩妥。”
“當然了,也很感謝你們,從中幫了不少忙。”
潘杰輕哼一聲:
“領導,我們天合可從來不給人白幫忙,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沙國仁笑著點頭:
“這點你放心,我做事還是有原則的,等我上去,張志遠的事,我會全力以赴。”
“哦對了,等以后張志遠出來,跟我搭配個關系吧,你們天合精英多,咱們互相成就。”
潘杰搖搖頭苦笑道:
“領導的好意,我心領了。”
“可是我們老大夏天下了命令,等志遠的事塵埃落定后,我們就撤出冀莊,把冀莊的生意全都賣了。”
沙國仁滿臉不解:
“撤出冀莊?這是為啥,我若走馬上任,你們在冀莊不是如虎添翼?過去難辦的事好辦,不能辦的,也好辦。”
潘杰一邊給沙國仁倒酒,一邊笑著:
“冀莊的水太深了,不是志遠能玩的轉的。”
“而且代價太大了,這次是進去,怕他下次丟命,這和我們老大夏天的初衷可不同。”
“在夏天眼里,就算志遠啥都不行,只要平安,我們天合也愿意養。”
“志遠可是第二個跟夏天的,這么說,你就知道他對夏天多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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