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家浩目光看著門口,氣不過的發著牢騷:
“姐啊,真不是我說你,當年那么多人追求你,你咋就瞎了眼的看上他了。”
“這人婚前婚后,都不像一個人了。”
小朱母親捂著額頭,低頭嘆氣道:
“家浩,別說這些了,都過去了了,他不愿意讓我兒子進他家祖墳,那骨灰就埋在咱們家!”
龔家浩點點頭:
“這也正合我意,埋在他家,他也不會管的。”
“姐,你想開點別上火了,我這外甥也是苦命啊……”
一晚上過去,第二天上午,李浩和潘杰來到天合公司匯合后,整整一個小時,兩人都沒顧得上說一句話。
幾乎都是隔幾分鐘,出去嘔吐一次。
等倆人吐得都差不多了,李浩癱坐在椅子上,潘杰半躺在沙發,兩人臉色煞白,吐的全身發軟。
潘杰喘口粗氣問道:
“臥槽浩子,咱們五個昨晚喝了多少啊,我咋斷片了,后背還有點疼呢?”
李浩白了潘杰一眼:
“昨晚你就和瘋了似的,非要和志遠他們比酒量,我誰都攔不住,我也喝了不少。”
“等喝完,我讓服務生找人給咱們送回去的,要不我整不動你們。”
“那我后背疼咋回事啊?”潘杰滿臉疑惑。
李浩滿臉無語: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我就來氣。”
“服務員跟我說,你喝多了耍酒瘋,說要出去撒尿,結果沒找到廁所,跑別人包房里脫褲子就尿。”
“還說自己是蠟筆小新,一邊尿一邊展示甩象神功!”
“那包房七八個吃飯的,看你尿尿全都懵了,然后不知道你跟他們咋干起來了。”
“等服務員帶我趕進包房的時候,你正趴地上,被七八個人爆踹后背呢。”
“我估計我要是晚進去一會,你得讓人家踩死。”
潘杰聞老臉一紅:
“我喝完酒還變身啊,第一次喝這么多。”
“那后來咋整的?”
李浩白了潘杰一眼:
“后來衛東他們三個聽說你挨揍了,都趕過來沖進了包房。”
“志遠在醫院躺著呢,衛東那個二逼,喝得五迷三道的,看錯人,一酒瓶子砸志遠腦袋上了。”
“然后那包房客人一看志遠腦袋出血了,怕把事弄大,這才罷休。”
潘杰撇撇嘴:
“喝酒真耽誤事啊,你待會出去一趟,去藥店給我買個跌打酒啥的,我這后背疼得不行了。”
李浩一臉不滿的數落著:
“你說你喝那么多干啥,草。”
“待會給我錢,你喝多了,我買的單,把錢給我報銷了。”
潘杰嘆口氣問道:
“多少錢啊?”
“一萬二!”
“啥?”
潘杰驚呼道:
“不是哥們,吃啥了?難不成喝多了,把人家大堂經理給吃了?”
李浩沒好氣道:
“杰哥,茅臺就喝了三箱,不算菜,還有打壞人家飯店東西的賠償呢!”
潘杰擺擺手:
“一萬二就一萬二吧,剛才我起床的時候,王運樂給我打電話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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