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但是名字聽著有點耳熟,可能以前聽誰念叨過。”
我想了想說著:
“豐區的是吧,不用管那些,明天我親自帶隊,咱們直接越過豐區執法單位,去他家抓人。”
“先抓人,握住主動權,之后再說。”
我指了指裴豪和李云海警告道:
“你們這個月工資全扣,就當給瓜子的營養費,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下次你們再不老實,都他媽滾蛋聽見沒!”
“聽見了!”
“你們都回去吧,天賜,你去買點吃得來,我跟浩哥喝點,他媽的,折騰的飯都吃不上!”我嘆氣道。
眾人走后,等了四十多分鐘,常天賜拎著酒菜趕回來。
常天賜把東西擺好,剛要轉身走,我看著他說著:
“干啥去,一起喝點吧。”
“這不好吧天哥?”常天賜尷尬問道。
“有啥不好的,別整虛的,都是兄弟,沒那種上下級的說法,坐下喝酒。”
我拉著常天賜坐下后,看著李浩問道:
“浩哥,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在氣頭上,打他們可沒留勁啊。”
李浩挑眉嘲笑著:
“咋的,打完了又心疼了?”
我喝酒啤酒搖頭道:
“心疼倒不至于,就是尋思當著別人的面揍他們,他們肯定也覺得丟人。”
“我現在可是真怕了,天合對外算是剛穩定,可不想內部再出現殺神猛那種珠玉在前的事。”
李浩點頭笑著:
“你做的一點都沒錯,平時咱們對他們管的也不嚴,該教育的時候是得教育。”
“但是吧,我覺得最好你還是別去抓人了,不如讓朱競展聯系他舅舅,讓他舅舅當個中間人出面解決事。”
我撇嘴道:
“那樣干啥啊,咱們主動找他舅舅,那我還要欠他舅舅人情,弄得咱們被動。”
“這件事,咋說咱們也占理,雖然給那個什么李偉昌做殺豬局了,但賭博這玩意,也是他自愿,沒人逼他。”
“可他捅了瓜子,打了劉令可是實打實的,我們憑啥上趕著啊。”
“明天我就去抓人,等那個什么李原求我。”
一晚上過去,第二天上午,劉雙帶著殺神麟和打手動身再次去了廊市,善后刀疤虎的問題。
而天合工地辦公室內,潘杰跟張河坐在一起喝茶。
張河笑著感嘆道:
“杰哥,你們天合真牛逼啊,你們這才離開奉城多久,就搞了這么大個工程項目。”
潘杰嘴角微微上揚,盯著張河問道:
“張河,你最近的生意咋樣?”
“還行吧,出租車公司現在利潤一般,我也沒做到壟斷,吃這行飯的越來越多。”
“你們天合走的時候,我開的按摩店,現在兌出去了,沒干好賠了二十多萬。”
潘杰點點頭,認真說著:
“那行,張河啊,你要是在奉城弄得好,我就不跟你嘮這些了。”
“現在既然你那邊效益不好,不如把出租車公司也轉讓出去,來跟我們干吧。”
“肯定比你在奉城賺得多,當然,跟我們天合捆上,風險也大!”
“現在天合也缺能干的,伙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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