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輝收到短信后,立刻給姜文文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高輝說著:“現在魏鵬在我大哥家里爛醉如泥,你立刻過去,之后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知道了。”電話那頭極不情愿的回答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半個小時后,姜文文來到張義的家里,打開了魏鵬臥室的房門,就見魏鵬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呼嚕打的震天響。姜文文嘆了口氣,猶豫一番后,解開頭繩,故意把頭發揉得雜亂,并且在自已的兩條胳膊上擰了一把,過了一會,胳膊上就出現了淤青。姜文文走到衛生間照了照鏡子,接著脫下外套,將里面的衣服用力扯壞了幾個口子。走出衛生間,姜文文從客廳拿起一個玻璃杯走進臥室,在床邊故意將玻璃杯摔碎。做完了一切的準備,姜文文上了床,坐在床頭用力的打了自已一個耳光,隨后拿出手機撥通了張義的電話。電話接通,張義的聲音傳來:“寶貝啊,怎么了,想我了?”姜文文哇得一下哭了出來,撕心裂肺的說著:“張義,我被人欺負了,你快回來,我在你家。”“什么?在我家?我馬上回去。”電話那頭的張義驚呼一聲,沒等姜文文繼續開口,就掛了電話。十幾分鐘后,姜文文聽到開門聲,趕緊跑到了客廳。門開后,張義帶著趙興旺,一人手里還拎著一把刀,氣沖沖的走了進來。一見張義,姜文文頓時撲進了張義懷里嚎啕大哭。張義一看姜文文衣服破碎,手臂有淤青,側面紅了一片,頓時上頭喊道:“怎么回事?”“義哥……我……”“你別他媽哭了,說事!”張義怒吼著。姜文文抽了抽鼻子說著:“我剛才來你家,想著待會去買菜,給你做飯給你個驚喜。”“可誰知道,屋里出來一個喝酒的男人,把我拽進了臥室,要強行侮辱我,我反抗他就打我,后來我拿起床頭的水杯,趁他不注意,給他砸暈了過去。”“人呢?”張義楞道。“還在屋里床上呢。”張義聽完,一勾手領著趙興旺沖進臥室,一看床上呼呼大睡的魏鵬,氣得不行。同樣看不慣魏鵬的趙興旺,趁機煽風點火:“大哥,原來是魏鵬,他居然趁你不在,想睡嫂子,你讓開,我直接捅了他。”“等等!”張義抬手攔住趙興旺,氣頭上的,勉強保留了一分理智:“興旺,你去接盆水,給他弄醒。”趙興旺聞只能照做,去衛生間接了盆涼水,嘩啦一下直接澆在了魏鵬頭上。被涼水這么一激,魏鵬頓時坐起身子,迷茫的看著張義問道:“老張……怎么了……”“你他媽還有臉問,干啥了你心里沒數么!”張義咬牙問道。魏鵬揉了揉太陽穴,大腦還有一股眩暈感,看了看張義和趙興旺,目光又看向了站在門口抹著眼淚的姜文文,搖搖頭問道:“老張,怎么回事?”張義聞,氣呼呼的將門口的姜文文拉到床前,指著魏鵬罵道:“你看她,魏鵬,自從你來了,我都是以禮相待,你他媽竟然想睡我的女人,給我戴綠帽子!”魏鵬一臉懵:“老張,我都沒見過她,我喝多了,現在還沒醒酒呢,我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干那下流的的事,也沒見過這娘們。”“你撒謊!”姜文文呵斥一聲繼續道:“就是你把我拽進屋子里,想強行侮辱我,你還狡辯。”“老張,你還不信我么?這娘們一定是陷害我!”魏鵬急忙說著。張義咬咬牙:“你倆都他媽不認識,她和你也沒仇,陷害你干啥?”“魏鵬,我算是瞎了眼了,你他媽肯定是酒后亂性。”“你不信我,我給你證明!”魏鵬也是急了,晃悠著身子起身站在床上,此刻的他什么都顧不上,當著幾人的面,直接解開褲腰帶,脫了褲子。姜文文趕緊扭過頭去,而趙興旺和張義都是看得一臉懵。魏鵬指著“我嫌丟臉,沒和你們說過,我。”“硬都硬不起來,咋可能會干那些畜生事。”張義此時不知所措,轉頭看向了趙興旺,趙興旺卻也是傻了眼。魏鵬嘆口氣,提上褲子說著:“我這玩意都廢了,哪會想那些。”張義緩了緩神,此時也明白了,事有蹊蹺。這玩意趕的也巧,潘杰讓高輝挑起兩人反目,高輝用了這個損招,卻沒想魏鵬的鳥,飛走了……張義轉頭看著姜文文問道:“到底咋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姜文文眼見事情要露餡,繼續裝著:“義哥,你什么意思,難道我還能騙你么?”張義看著姜文文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但慶幸的是,魏鵬鳥不好使,姜文文也沒吃虧。張義拉開衣柜,從里面拿出一件自已的外套扔給姜文文說著:“你先穿上衣服回自已家,等事情調查清楚了,我再給你個說法。”姜文文看了看張義,只能作罷,穿上外套,拿著自已的包先離開。她走后,張義深吸一口氣,坐在床邊皺眉問道:“魏爺,你跟誰喝酒了?”“高輝,他找我喝酒,說是跟我道歉,化解矛盾。”魏鵬說完,也反應了過來說著:“老張,說不定是高輝做的局,故意陷害我。”張義疑惑的說著:“如果是高輝做的局,那文文為什么會幫他?”趙興旺見矛頭對準了高輝,趕緊開口:“大哥,我的看法,不一定和高輝有關系。”“如果是高輝想陷害魏爺,那他為什么不派人跟著來,拍些照片讓魏爺說不清楚呢?”張義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趙興旺見賬張義似乎聽進去了,繼續說著:“這事都說不準,魏爺自已也說喝多了,雖然他那方面不行,但不代表不會酒后亂性。”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