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一愣,也反應過來,這是讓我把小馬調出來,抓了小馬審問。
我咬咬牙,心想著這亓隊好手段,當著他們面,我也沒辦法跟小馬交代什么,而我要不打這個電話,那我的問題就大了。我要說我不認識歌廳老板,那純純扯淡,亓隊跟李東浦除非是腦殘,才會相信。見我沒動,亓隊轉頭問道:“夏天,怎么了?這任務很有難度么?”我勉強擠出一笑:“這有啥的,我現在就打。”我深吸一口氣,給小馬打去了電話,電話接通開了免提,不等小馬率先開口,我就嚴肅沉聲道:“馬老板,你現在出來一下,我在你們歌廳對面的巷子,過來找我,有事。”“行,知道了夏所。”掛斷電話,聽到小馬這一聲夏所的稱呼,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氣。過來歌廳之前,我也不知道亓隊他們什么計劃,只是先告訴小馬歌廳被盯著,小心點。好在小馬這次也沒掉鏈子,聽到我稱呼馬老板,算是心領神會。兩分鐘后,我們坐在車里,就看到小馬離開歌廳,向我們走了過來。我開口說著:“兩位,就是他。”兩人誰也沒出聲,等小馬穿過街道快走到巷子口時,亓隊拿起對講機說著:“a組注意,嫌疑人過來了,抓了。”小馬即將靠近巷子口的時候,街道邊一臺車下來三個便衣,快速靠近小馬。小馬剛感覺后面有人,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三人按在地上制服,銬上了雙手帶進了巷子。“放開我,抓我干啥?”小馬喊著。而亓隊和李東浦兩人拉開車門下車,我也趕緊跟了下去。小馬看到我直問道:“夏所,為什么抓我?”我清了清嗓子說著:“咳咳,我也不知道你犯啥事了,他們是專案組的,有什么事跟他們說,該說的說,不該……”“哎,夏所,不該你發!”我還沒說完,李東浦就開口冷眼將我的話打斷。我聳聳肩笑著:“我這不是正常的訓話么,兩位,還有需要我的地方么?”亓隊看了看我:“暫時不用,你先回去吧,有需要的地方,我在聯系你。”我點點頭,看了小馬一眼后自顧自的離開。小馬被帶上車后排,手銬一頭銬在車篷把手,一頭鏈接手腕。亓隊和李東浦上車,開始對小馬審訊。亓隊問道:“馬旌翔是吧,知道找你干啥么?”小馬輕哼一聲:“你不說我上哪知道去?”“馬老板,我嚴肅的說著,你可聽好。”亓隊正色道:“這位是島市專案組李隊,來京城是為了黃鹿鹿的案子來的。”“黃鹿鹿是特大案犯,根據我們所掌握的線索,最近黃鹿鹿在西城區犯的案子,可能跟你有關。”“現在上級已經封鎖了門頭溝,我們的人也在周圍布控。馬老板,你最好老實交代黃鹿鹿在哪。”小馬嗤鼻道:“啥玩意黃鹿鹿白鹿鹿的,你們說的人我不認識,啥案犯跟我也沒關系,我就一個開歌廳的。”李東浦呵斥道:“你還狡辯,不要冥頑不靈,西城有個叫劉一多的,是劉法的兒子,在劉法被害的前兩天,在你們歌廳被打。”“現在他犯事被抓,口供指認是他父親被害,是你們歌廳買兇報復。”小馬毫無懼色:“他說是我們歌廳就是我們歌廳?他的話這么權威,你們有證據么?”“他要是說奧特曼殺了他爸,你們是不是還得去光之國抓人啊?”“你……”李東浦氣的不輕。而亓隊笑著:“你嘴硬不說也沒事,本來你的作用也是引蛇出洞。”“我們會立刻放出你被抓的消息,你說如果黃鹿鹿看到后,他是繼續藏呢,還是往外跑呢?”小馬聞眼神閃過一抹擔憂,他還真怕像亓隊說的那樣,黃鹿鹿再炸了毛。“你沒有證據抓我,我告你非法監禁!”小馬咬牙道。亓隊笑著:“這次案子不同,我們得到了全部的授權,別說關你二十四小時,三天都沒事。”隨后亓隊叫來手下,將小馬押走。而李東浦看著亓隊問道:“亓隊,要是放出這個老板被抓的消息,不就打草驚蛇了么,黃鹿鹿要是藏得更深不往外跑怎么辦?”亓隊笑著:“消息不放,我詐這個老板的。現在我們辦這個案子,靠得不是能力,而是心里素質。”“這個老板被抓,夏天肯定不會無動于衷,就看哪方先亂了陣腳。”“我們繼續監控,黃鹿鹿也跑不出門頭溝。”這時,李東浦的電話響起,接聽后聽著電話那頭說了一番,驚呼道:“真的么,領導?消息準確么?”“明白,是!”李東浦放下電話激動道:“亓隊,黃鹿鹿有消息了。”“什么,在哪?”“在夏天的三所。”李東浦說完,亓隊一臉詫異:“不能吧,夏天敢這么做?”“不對,這消息從哪來的,準確么?”李東浦點頭說著:“就下午給咱們送地圖的那個執法員,他把夏天和黃鹿鹿舉報了。”“媽的,夏天玩了一手,燈下黑。”李東浦說完,沖著對講機喊道:“所有小組聽著,全部前往三所,把三所給我團團圍住,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進去。”“亓隊,咱們也走。媽的,這次我要親手逮捕他。”十多臺車,浩浩蕩蕩的趕往三所。而此刻,我在三所審訊室,還正在跟黃鹿鹿嘮嗑,絲毫不知道崔東華那個王八犢子點了我們。黃鹿鹿看著我一臉擔憂說著:“天哥,你別怕,我看得開,出來混都要還的,老天爺要是收我,誰也攔不住。”我點頭說著:“希望吧,大黃,如果你這次能過了難關,跟我吧,刀疤虎那邊我去說。”黃鹿鹿笑著答應:“行啊,在這邊也挺有意思,我跟那個劉雙也玩的來,昨天我倆還探討御女之術。”正在這時,值班的阿比提跑進來說著:“天哥,不好了,門口來了好幾臺車,下來好多人給門口圍上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