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皇玉無奈一笑:“老友,這種蠢事,我們怎么可能會做。之所以將時間推遲到一個月后,不過是想給我三宗多留些臉面罷了。
你想,這云龍-->>劍剛被齊昊殺死,我們三宗就去找齊昊送重禮,那不是等于在告訴整個東靈域的人,我們三宗是害怕齊昊殺上宗門,這才割肉保命的嗎?
拖到一個月后,雖然依舊會有人這樣想,但影響會淡化一些。而且,老夫心中已有了一個很不錯的送禮理由。”
“哦?”陸乘風、狄盡皆是眼神一亮。
滕皇玉笑瞇瞇的說道:“想必你們也聽說了,半年之前,齊昊四處獵殺魔修的事情。這一個月里,我們暗中再以齊昊的名義,獵殺一些魔修。
合此前后的滅魔之舉,那便是擎天之功,我等身為正道靈宗,豈能無所表示啊?
到時候,我等便以感謝齊昊蕩除了我東靈域內的魔修勢力,還了我東靈一片朗朗乾坤為由前去贈禮!”
狄盡一聽,頓時驚呼道:“滕老鬼,還是你夠賊啊,這送禮的借口,著實是妙啊!”
原本滿臉得意的滕皇玉,臉色一黑,狄盡這個大老粗,不會夸人能不能別夸!又是老鬼,又是賊的!
“哈哈,還是滕丹祖高明!好,回頭我們便以此理由,向齊昊贈禮!”陸乘風笑道。
有個聽起來很正派的理由,這下東靈域那些其他勢力,即便心里不屑,也不敢在嘴上亂嚼舌根了。
“哈哈,那我們便各自回去準備吧。切記,要叮囑門下弟子,這一個月內,莫要生出任何事來。”滕皇玉笑瞇瞇的說道。
“呵,回去老夫便讓宗內弟子閉關一個月!誰也不得離宗!如此一來,就絕對沒人能給老夫惹禍了。”狄盡咧嘴道。
滕皇玉、陸乘風:“……”
轉眼又是數日過去。
陳靖也已從元靈城,返回了大靈洲。
嗡。
居住之所,陳靖以靈力灌注進一枚傳訊符牌當中。
剎那間,一道流光從符牌之中投射而出,化為一道立體如實的人影。
人影頎長,劍眉星目,白凈的俊臉,宛若童生。
又身著一襲銀衫,兩束白發,自胸前垂落及腰,無一絲零亂,看起來有股冷傲仙風。
陳靖瞇眼一笑:“你這模樣,哪里像個當爺爺的。”
項淵瞥了一眼陳靖,淡淡道:“他怎么說?”
陳靖無奈一笑,右手一張,出現兩枚儲物戒。
項淵清冷的眉頭皺起。
“另一枚儲物戒,莫非是當年老夫給清河的那一枚?”項淵沉聲道。
陳靖笑道:“沒錯。不僅你給他的他沒要,甚至連你給他父親的那枚,他也一并還了回來。你這個孫子,可是倔強的很。你想認回他,恐怕有點難。”
項淵低沉道:“終究是老夫欠了他們的。他不愿認老夫這個爺爺,便罷了。但他始終是老夫的孫子。若他來了大靈洲,還請你暗中多照顧一些。”
陳靖臉上露出一抹壞笑來:“想要我暗中照顧他也行,但你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不能!”項淵冷聲著,一口拒絕。
陳靖翻了翻白眼:“我還沒說我好奇的是什么事呢!”
項淵淡淡道:“即便你沒開口,老夫也知道你在好奇什么。但此事,會是永遠的秘密。”
“另外,再幫老夫做件事。”
陳靖撇嘴道:“說吧說吧。別少了我的靈石就行。”
“讓你在東靈域的人,將那元瑯城的齊家滅了吧!齊昊既已與他們斷了情分,這齊家也就沒必要繼續存在了。”項淵淡漠道。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