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杰一臉認真:
“繼續說啊,然后呢?”
志遠正色道:
“我二叔看到了人影,尿意都沒了,趕緊進屋裝沒看到,第二天早上,他家果然出事了。”
潘杰瞪大了眼睛:
“臥槽,出啥事兒了?死人沒?”
志遠搖搖頭嚴肅說著:
“我二叔早上起床到院子里一看,新買三天的摩托車丟了!”
潘杰無語罵道:
“你他媽滾犢子,我當個真事兒聽呢,你給我講笑話呢?”
志遠嘿嘿一笑:
“這不逗你玩呢么,后來我八歲的時候,我父母賣水果攢了點錢,就在縣城里買房子,我們就搬離農村了。”
“然后我大概十一二歲吧,我媽天天腦袋疼,有時候疼的厲害,都拿腦袋撞墻。”
“后來去醫院檢查,啥事都沒有,吃啥藥也不管用。”
“而我媽一次在藥店買藥的時候,那老板覺得我媽不對勁,就說讓我媽找人看看,之后就出馬了,腦袋再也不疼了。”
“其實我家在我媽出馬之前,家里幾乎每年都出點事,我爸開四輪車,在平地開翻了兩次,出馬之后,我家就順了。”
“我媽說什么,之前是老仙磨她,咱也不懂啥意思。”
志遠剛說完,潘杰的手機響起。
潘杰接聽問道:
“浩子,問完了啊?”
電話那頭的李浩說著:
“杰哥,你別打那批貨的主意哈,王鑫叮囑我好幾遍,那批貨是富豪走私,花兩千多萬買的油畫,分別請了孤狼和獵豹的武裝小隊押送。”
“你要是打油畫的主意,那肯定是必死無疑。”
潘杰聽完壞笑著:
“我沒打油畫的主意啊?我想著這不正好么?”
“一會我跟林恩說,針對奧利的行動,不用去暗殺富豪了,就借著油畫這件事來。”
“既然是武裝小隊押送,說不定能讓奧利當場死了。”
李浩恍然道:
“你是這么想的?那行,你跟林恩研究吧,有結果告訴我。”
掛斷電話后,潘杰沖著志遠說著:
“志遠,別他媽吃了,你趕緊,去外面把曾海給叫回來。”
志遠趕緊放下碗,跑了出去。
幾分鐘后,滿頭大汗的曾海和潘杰以及志遠坐在一起。
曾海問道:
“杰哥,出什么事了這么著急?”
潘杰把李浩的話都跟曾海說了一遍后,嚴肅道:
“曾海,那個奧利,我想讓他死在這次劫貨的行動中,但是油畫我也要。”
曾海凝重道:
“杰哥,這不行啊,兩個武裝小隊,起碼三十多個人,咱們這的大兵,人數也就一半,這不是白白送死么。”
潘杰沒好氣道:
“誰說只有一半,林恩那邊我會溝通,奧利也會帶人去,想辦法讓他們雙方火拼,咱們出其不意,撿現成的就行了。”
曾海擔憂道:
“杰哥啊,我覺得,這件事咱們還是別參加了。”
“就算咱們搶到油畫,估計也不好變現,不能變現,那就是三張廢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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