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完事沒,我真的要挺不住了。”
陳晨點點頭:
“清創完了,但是要止血……”
陳晨說完想了想,拿起潘杰旁邊的火器,取下了彈匣,退下了兩顆子彈。
潘杰見狀滿臉懵逼的問道:
“你,這是要做什么?”
“給你止血啊!”
陳晨拿起手術刀,將子彈放在石頭上,一邊摩擦切割一邊解釋道:
“還好這是普通的鉛芯子彈,刀刃能切開,我把里面的火藥,灑在你傷口,能止血。”
潘杰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哥們兒,你這是跟誰學的土偏方,靠譜么?”
“可別我還沒病死,你把我給治死了。”
陳晨疑惑道:
“這火藥里有硫磺,硫磺可以殺死傷口處的細菌,并可使破損的毛細血管凝固,起到止血作用。”
“這……你上學沒學習么?”
潘杰尷尬一笑:
“我學的專業不同,老師沒講過……”
隨后陳晨再次給潘杰傷口倒上火藥,又把衣服用手術刀割開幾塊布條,纏繞在潘杰傷口包扎。
“我扶你起來,咱們繼續走吧,希望能遇到好心人,幫幫我們。”陳晨說著。
潘杰起身嗤鼻一笑:
“好心人太珍貴了,比一些野生動物還稀缺。”
陳晨搖搖頭:
“這個世界,好心人還是很多的,別那么悲觀!”
潘杰搖頭說著:
“不是我悲觀,是我沒碰到吧。”
潘杰說完,點了根煙,越想越氣的罵道:
“他媽的,夏天這個王八蛋,都是他,害得老子來到這個鬼地方,遭了多少罪。”
“等我有機會見到他,我非要給他老二燙個煙疤!”
與此同時,我在天合辦公室打著噴嚏,一邊拿紙鼻涕一邊看著劉雙說著:
“不知道誰背后講究我呢!”
劉雙笑了笑感嘆道:
“剛才三犬給我打了電話,他們已經上船了,等所有的集裝箱都上完貨,就開船。”
“給他辦事的那四個人,估計晚點回來門頭溝。”
我點點頭:
“行,那四個人處理的干凈點,一定要謹慎。”
“王鑫給我回了消息,林老頭到底還是去世了。”
我點根煙吐著煙霧繼續道:
“林老頭走了,我現在更惦記潘杰,不知道杰哥現在咋樣了,以他的性格,肯定會和林恩唱反調。”
劉雙安慰道:
“天哥,你也別擔心,杰哥肯定沒事的,等衛東和三犬耙子他們過去了,那就熱鬧了,幾個人都有伴。”
我吐了個眼圈瞇了瞇眼:
“衛東他們估計要一個月才能到達肯尼,到那時候,還不知道潘杰咋樣。”
“算了,先不尋思他們了,雙啊,明天我去臺河一趟,你就留在天合看家吧。”
“然后你跟賭場的周維勇說一聲,還是讓他跟我一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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