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我本來是在我的國家馬來醫院工作,然后上級派我來肯尼,做一場醫學學術交流的座談會。”
“可我下了飛機上了接機車,就被他們給弄暈,然后就被送到了這里,一直被強迫,給這里的大兵和傷員治病。”
潘杰想了想,挑眉問道:
“那你想離開這里么?”
“想,做夢都想,我來這里一年了,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回家!”醫生目光真誠的說著。
“小筒,你先放開他!”
聽到潘杰這么說,小筒嘴角一抽:
“杰哥,你別逗我,你可是天合的大腦,這醫生說幾句忽悠傻子的話,你就相信他了?”
“你他媽才傻子!”潘杰罵道。
“放開他,我相信他!”
小筒不情愿的放開了醫生,而潘杰認真說著:
“我們也是被抓來的,打算離開這,你要不要加入,跟我們一起?”
潘杰說完,目光兇狠的盯著護士。
而醫生說著:
“先生,她是自已人,我姓陳,叫陳晨,祖上粵省潮市的,移民到馬來。”
“她也是華人,老家是蘇北的,只可惜,她來這之后,被弄成了啞巴。”
潘杰正色道:
“我叫潘杰,我再問你一遍,加入不加入我們,一起逃離這。”
“我……潘先生,我不敢,我害怕……這里守備森嚴,想逃出這里,就是找死!”陳晨滿眼恐懼的說著。
潘杰繼續洗腦:
“陳晨,你聽我說,你對我至關重要,只要你按我說的話配合,咱們逃出去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陳晨還是搖頭拒絕:
“不,我怕死,我想留著命,有一天能重回家鄉。”
潘杰抬手指了指床下,陳晨和那護士低頭一看,一見兩具尸體,都嚇了一跳。
潘杰則是開始連唬帶騙:
“陳晨,你看到了,這兩個是監視我的女傭,已經死了。”
“是我們殺的,我們的這操作,就等于給自已判了死刑,一旦這尸體被大兵發現,我們兩個肯定活不了。”
“而你現在看到了,如果你不配合我們,那我現在就告訴門口的大兵,是你串通我們殺人。”
陳晨緊張道:
“胡說,你們誣陷我,也沒有證據。”
潘杰嗤鼻一笑,抬手指了指小筒手里,早上偷的剪子:
“這剪子只有你們醫生有,我就跟大兵說,是你給我提供的。”
“你既然是醫生,我相信,那女尸脖子上的傷口,你也認得出,是剪刀捅的吧?”
“反正我跟大兵說完,你也百口難辯,這里的大兵估計也不會聽你解釋,他們寧殺錯不放過,你死不死,對他們也沒意義。”
“你……”陳晨一臉難色。
潘杰笑著擺手道:
“沒關系,你不加入,我不勉強你,你現在就帶著護士出去吧反正你前腳走,我后腳就喊人。”
“我們兄弟兩個,了無牽掛,跟你不一樣,反正橫豎就是一死,有你這個醫生和護士陪葬,我們也不寂寞。”
小筒見醫生懵逼,偷偷給潘杰豎起了大拇指。
“你倒是走啊?”潘杰催促道。
醫生思考一番后說著:
“你太壞了,給我設圈套,不過……我還是加入你們,反正都是死,嘗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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