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聞潮生的盤問,那人緊抿雙唇,沒有開口,聞潮生眉頭一挑,指著二人對那小頭目道:
“你們塞外的人嘴這么嚴啊?”
“都不怕死?”
那名小頭目驕傲地揚起了自已的頭,對著聞潮生吐了一口唾沫,冷冷笑道:
“要殺便殺,要刮便刮,何須多?”
“但凡皺一下眉頭,我喊你一聲爺爺,跪下給你磕三個響頭!”
面對嘴嚴的三人,聞潮聲非但沒有著急憤怒,反而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對于一個經常闖蕩江湖,時常將腦袋系在腰上的人而,死亡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
至少不是最可怕的事。
真正恐怖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聞潮生砍斷了三人的腿腳,找眾人要了相應的物什,當著商隊所有人的面,直接給這三人上了各種酷刑。
在這一方面,聞潮生雖然沒什么經驗,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前輩們留下的各種極致的刑法,此刻倒也能派上用場。
再加上聞潮生修習不老泉之后,對于人身上各處經脈尤為了解,他知道如何才能讓人更加痛苦,在經歷了長達一個時辰的折磨之后,三人已經變得服服帖帖。
在這一個時辰之內,三人那歇斯底里鬼哭狼嚎的慘叫聲,聽得商隊的那些人真是頭皮發麻,他們常年混跡江湖,也絕非尋常見不得血光的人,但從未見過如此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的折磨方式,根本不敢看向聞潮生的方向,只能硬著頭皮聽著三人慘叫。
到了最后,三人沒叫聞潮生爺爺,但確實趴在地上一直給聞潮生磕頭,希望聞潮生能夠給他們一個痛快。
“早說多好?”
“浪費大家的時間。”
聞潮生甩了甩手上刀刃的血,在他面前的地面上有一大堆模糊的血肉組織,一些已經發黑,也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
從已經瀕臨崩潰的三人口中得知了關于氏族的大部分消息,聞潮生給了他們一個痛快。
做完了這些,聞潮聲對王賢說道:
“王領隊,這趟走商,我看可以打道回府了。”
“再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單于氏族的人就會直接找過來,你也聽他們說過了,到時候恐怕就不是八百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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