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絕對不會現在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她。”
桃竹仙不理解:
“為何?”
聞潮生笑道:
“這件事情誰都沒有明確的證據,但你把這些東西講給她聽之后,就像在她心里埋了一根刺,誰都痛恨自己的團隊會出現叛徒,所以她要怎么才能夠確認誰是團隊的叛徒呢?”
“當然是只能把涉及這件事情另外兩個人單獨叫過去,挨著挨著問話。”
“大家都不蠢,朱白玉的事情才發生了沒兩天,被那個女人叫過去審訊之后,他們很容易便能猜到是你私下與那個女人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事。”
“這么一來,倘若他們真的有問題,那他們也意識到自己即將暴露。”
“在這種情況下,你的處境就會變得極為尷尬和危險。”
“因為他們處理這件事情的方式只有兩種,一種是不遺余力地朝你潑臟水,繼續蟄伏,還有一種就是離開,但離開之前他們很可能會找機會讓你首接消失。”
先前與聞潮生在船上的那些交流,成功讓桃竹仙在仲春那里洗脫了自己的嫌疑,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潛移默化之中,她己經變得越來越相信聞潮生的話了。
這是一種極為可怕的轉變,卻又是極難覺察的轉變。
望著桃竹仙陰沉凝重的表情,聞潮貼心地繼續補刀:
“你以為洗脫了自己是叛徒的嫌疑,殊不知己將自己置于極為危險的境地。”
桃竹仙看著聞潮生煞有其事的眼神,嘴上雖是不信,但心卻己經隱隱沉了下去。
她在仲春的心里埋了一根刺。
聞潮生也在她的心里埋了一根刺。
…
仲春房間,雷明推門而入。
“仲春大人,找我何事?”
他對仲春似乎很尊敬,態度不卑不亢。
仲春微微揮手,唇齒輕啟:
“坐。”
雷明坐于仲春一旁,端起茶水托于掌中。
“先前在船頭,到底怎么回事?”
面對仲春的詢問,雷明沉默了一會兒,忽地抬頭道:
“聽上去很不可思議,對吧?”
“但我就是與朱白玉對了一掌,他逃脫了。”
仲春: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留住一個手腳筋被切斷的人,讓他當著你的面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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