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郁白的意思很明確,很有可能是猛獸大規模遷徙。
不管真實情況是否和蘇郁白說的一樣,李富貴都不會拿自己村民的命去賭。
蘇郁白說完自己的推測后,也沒有繼續待著,和江清婉離開了隊部。
江清婉開口問道:“老公,大隊長的臉色怎么那么難看?是出什么事了嗎?”
剛才蘇郁白和李富貴說話的時候,她雖然沒跟去。
不過也看到了李富貴的神色變化。
蘇郁白笑了笑:“也不全是壞事,好壞各一半吧。”
“我懷疑是老毛子那邊搞了什么動靜,從而導致一些動物遷徙到了我們這邊。”
雖然危險性提高了不少,但山里的物種卻也能豐富不少。
兩人說著話,已經到了家門口。
江清婉抿了抿紅唇:“那你也要進山?”
蘇郁白輕笑道:“媳婦兒你相信我嗎?”
江清婉咬了咬下唇:“我信!”
蘇郁白打開門帶著江清婉走進去,輕聲說道:“媳婦兒,其實我騙了你。”
江清婉抬眸看向蘇郁白,有些疑惑。
蘇郁白沉聲說道:“其實上次那頭老虎,我已經把它干掉了。”
江清婉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什么時候?”
蘇郁白輕聲說道:“就是咱們進城的那天凌晨。”
“我是獵人,我比誰都清楚老虎的報復心有多么強大。”
“我知道媳婦兒你一定會選擇跟著我回石窩村,所以我不想冒險,趁你們都睡著的時候,我進山把它干掉了。”
“尸體我已經處理了,我把它的皮毛留下了,現在就在咱們家地窖藏著。”
說著,蘇郁白松開江清婉的手,走進地窖,沒一會就拎著一個麻袋走了出來。
解開袋子一抖,一張斑斕虎皮落在地上。
江清婉捂著小嘴,眼中滿是驚訝。
“媳婦兒,你不會怪我說話不算話吧?”蘇郁白也想了很久,與其讓父母和自己女人每次都為他擔驚受怕。
倒不如展露出一些實力。
江清婉好不容易才壓虎皮給她帶來的沖擊。
聽到蘇郁白的話,江清婉搖了搖頭:“只要你沒事就好。”
但是神色有些黯然。
蘇郁白走過去拉著江清婉的小手:“媳婦兒,你要是生氣,千萬別憋著,要不你揍我一頓。”
江清婉抬頭看著蘇郁白,見他滿臉內疚。
搖了搖頭說道:“我打你做什么啊,你是為了我們好。”
“我就是覺得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上你的,還凈給你添亂。”
她是認真的,蘇郁白單挑老虎的事情,她也知道,她覺得自己每次都在給蘇郁白拖后腿,讓他心生顧及。
她也知道這樣不好,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蘇郁白立刻說道:“怎么會添亂呢?我媳婦兒把家里操持得這么好。”
“而且我每次遇到危險,一想到媳婦兒你,我就渾身充滿了力量,你可是我的精神支柱。”
江清婉聽著蘇郁白信誓旦旦的話,心里比吃了蜜還甜,嬌嗔道:“你就會逗我開心。”
蘇郁白眨了眨眼,解開軍大衣的扣子,把江清婉的小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我可不是故意逗你開心,不信的區別,媳婦兒你摸摸,心跳不會騙人的。”
江清婉白了蘇郁白一眼,抽回自己的手:“別鬧了,快把東西收起來。”
中午,在蘇郁白以一家之主的身份的強烈要求下。
家里再次從一日兩餐,改成了一日三餐。
“你去休息會吧,今天夠累的。”>br>吃過午飯,江清婉開口說道。
回來的路上,蘇郁白一個人拉著板車,路上的積雪沒化,她想幫忙蘇郁白也不讓。
蘇郁白聞,躍躍欲試:“那我去燒水。”
江清婉臉頰一紅,推開蘇郁白:“你自己睡,我還要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