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現在還長不了這么健康。”-->>
    聞,蘇虞剛想說,自己把八歲那年的記憶全部想起來了。
    是許阿姨用糖果哄著她,上了黑車,然后把能看見她的監控全部拔了。
    但是話還沒說出口,這里套間的門被打開,許阿姨看見蘇媽后,直接掉下了眼淚。
    許阿姨哽咽地說:“婷婷,你女兒別說把我當親媽了,甚至連我都沒當個人。”
    “她先是污蔑我,說我是當初綁架她的人,又不讓我回去,找人看著我,我現在跟被囚禁有什么區別。”
    “你女兒都上大學了,難道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話音一落,四周各位寂靜。
    蘇媽瞳孔一縮,以為自己聽錯了。
    而蘇虞緊皺眉頭,突然覺得她這位許阿姨有點智商。
    知道惡人先告狀,這樣她就不能提到綁架的事,也不可能讓蘇爸蘇媽先對奶媽產生質疑。
    蘇媽沉默許久,看向了蘇虞,沒有第一時間責怪蘇虞,而是說:“女兒,媽知道你不會犯這種拘禁的事情,這期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蘇虞說:“不是誤會。”
    中年女人直接擠出眼淚:“我這白喂了,早知道小虞這么白眼狼,我當初就不同意幫你喂女兒了。”
    “我兒子我都不管了,只顧小虞了……”
    她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蘇媽揉著眉心。
    這個時候,電梯門打開,江硯走了過來。
    他單手插兜,徑直走到了蘇虞身邊。
    還沒等蘇爸蘇媽問江硯為什么在這里的時候,蘇虞已經拽住了江硯的衣角,抬眸看著男人,說:“江硯,你說,我白眼狼嗎?”
    瞬間,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江硯。
    江硯眉梢一挑:“嗯。”
    中年女人立馬挺直腰背,準備讓蘇爸蘇媽教訓蘇虞,緊接著,江硯說了第二句話。
    江硯的嗓音低沉,帶著些許懶意:“她可只是對我白眼狼,對于別人,幾乎可以用……”
    “鞠躬盡瘁形容。”
    蘇虞一愣,心想,自己有這么牛嗎?
    蘇爸蘇媽也互相對視一眼,眼底含著震驚。
    中年女人臉色一沉,剛想說話,江硯卻單手勾住了蘇虞的肩膀,將她自然地往懷里一扯,聲線懶散道:“難道我記錯了?”
    說著,江硯冷眼落在中年女人身上,輕啟薄唇:“你在蘇家喂我未婚妻的時候,偷我未婚妻的東西,給自己兒子用。”
    “我還沒找你算賬。”
    “你倒是先惡人告狀了?”
    聞,中年女人倒吸一口涼氣。
    似乎沒有想到那么久的事情,居然有人記得。
    蘇虞也驚了一下,她瞬間就炸毛了,直接說:“怪不得我小時候那么多玩具消失,你告訴我是我弄丟了,害得我媽揍了我一頓!”
    這個時候,蘇媽怔了怔。
    她女兒怎么亂造謠呢。
    她就是象征性地拍了女兒腦袋兩下。
    這叫揍?
    那他們夫妻兩對蘇馳,就是世界大戰了。
    中年女人還想說什么,但是蘇媽眼神已經帶著質疑了。
    一直以為中年女人是個好人,原來是在他們家里工作,干著偷偷摸摸的事情。
    這讓蘇媽對于這個老同學產生了不好的印象,冷著聲音說:“看來,你說的,你綁架我女兒也有可能是真的了。”
    聞,蘇爸也冷了臉:“我們現在就去調查,如果是真的,你絕對要付出代價!”
    “就是,別說囚禁了,我都想把你綁起來,讓你承受我女兒承受過的痛苦!”
    兩人一唱一和,讓中年女人渾身發冷。
    蘇虞翹起嘴角,臉上滿是笑意。
    最后,蘇爸蘇媽放下給蘇虞帶的東西,立馬打電話,讓人調查當初中年女人喂他們女兒時,發生的所有事情。
    甚至還警告中年女人,敢逃跑,那她還在上高中的兒子,就有的苦吃了。
    兩人走后,中年女人眼前發黑,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蘇虞卻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惹得是誰嗎?”
    “是蘇氏集團的千金!”
    “還真的以為我跟小時候一樣不受寵嗎?”
    中年女人呼吸一滯。
    這個時候,江硯靠近蘇虞,薄唇輕勾,說:“少了一個。”
    蘇虞一愣,還想著少說了什么,難道是她說得不夠狠?
    然后,江硯嗓音帶著些許玩味說:“江氏藥業的夫人,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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