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馳指著余阮阮,說:“鯊臂,真以為我不要我姐要你了?”
    “你這個免-->>費的工具人我為什么不用?”
    “我姐忙得跟什么一樣,我自然得讓我姐輕松……”
    聞,余阮阮滿臉的不可置信。
    然后說:“可是,你都讓我參加你的成人禮了。”
    話音一落,江硯摟住了蘇虞,看著震驚的余阮阮,懶洋洋地說:“他不止邀請了你——”
    余阮阮一怔,還沒反應過來。
    但是下一秒,一個保安牽著一只馬走了進來。
    瞬間就引起了所有人的轟動。
    江硯低笑:“畜生都能邀請,還差你嗎?”
    目睹了一切,余阮阮渾身發抖。
    終于意識到自己居然被蘇馳這個蠢貨給利用了。
    余阮阮也待不下去,太丟人了。
    而蘇爸蘇媽也趕了過來,笑著說:“各位等很久了吧。”
    有人好奇地問:“合同的事情解決了?”
    蘇爸說:“解決了,一個被收買的經理做的,現在已經被開除了。”
    聞,蘇虞看向了蘇馳,給蘇馳豎起大拇指,說:“有你姐當初利用陸淮安的風范!”
    話音剛落,江硯捏住她的下巴,聲線低沉沙啞:“未婚妻,什么時候也利用利用我?”
    蘇虞一懵,小聲說:“我舍不得用。”
    江硯低笑,還沒說話。
    這個時候,江母也從外面進來,一邊摸著馬的腦袋,一邊慢悠悠地在兩人背后說:“小虞,男人就是拿來用的。”
    蘇虞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但是江父卻冷哼一聲,說:“把我兒子當什么了?我兒子是人,不是東西,況且,蘇虞在我這里還沒過關!”
    江母瞪了江父一眼,眼神凌厲。
    剛才江父還頗有氣場的架勢,在江母的視線中,逐漸減弱。
    過了一會,到了十二點,蘇馳的蛋糕推了上來。
    蘇馳卻開心不起來。
    一方面他生日上,這條馬比他還受歡迎,這些人紛紛逗馬,不逗他。
    而另外一方面,是重要的人還沒來。
    就在蘇馳悶悶不樂時,身后傳來一道女聲,帶著些許意味深長:“蘇馳,你一直不切蛋糕,不會是在等我吧?”
    聞,蘇馳一回頭,就看見魏欣手上正提著給他的生日禮物,眨巴著眼睛。
    蘇馳瞬間一張臉紅到跟西紅柿一樣,嘴硬道:“誰等你了?”
    魏欣噗嗤一笑,直接拆穿了蘇馳:“沒等我,你剛才嘴里怎么念在我名字?”
    蘇馳:“……這都被你聽到了。”
    以后他還怎么在魏欣面前抬起頭?
    就這樣,蘇馳過完了他的十八歲生日。
    而結束后,蘇虞剛想轉身離開,蘇馳便在后面叫住了她。
    “姐!”
    蘇虞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蘇馳。
    蘇馳揚揚得意道:“剛才我整余阮阮的時候,你覺得怎么樣?”
    蘇虞點了點頭,“還不錯。”
    蘇馳繼續說:“姐,我的禮物呢?”
    話音一落,蘇虞沉默了許久,才把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
    因為她看到別人送蘇馳的禮物都是價值十萬以上,而她卻準備的是……
    自己親手做的香薰。
    她得知蘇馳這一段時間,因為考試外加聯賽,睡不好,所以特意花了不少時間,制作了一款幫助睡眠的香薰。
    在蘇虞遞出去后,令她沒想到的是,蘇馳立馬抱進了懷里,翹著嘴角說:“姐,我喜歡!”
    蘇虞一怔,也松了一口氣。
    蘇馳別提多開心了。
    這香薰他要在同學面前顯擺一輩子!
    而這個時候,江硯走到了蘇虞的身邊,垂眸看著蘇馳手上的香薰,然后低笑一聲,說:“哦,這幾天不回我消息,原來是為了這個?”
    蘇虞:“……嗯,太忙了。”
    等蘇馳生日會結束后,蘇虞便回到了距離學校近的那個家里。
    她剛到門口,就看見余阮阮滿臉憤怒地盯著她。
    “蘇虞,你故意的是吧?”余阮阮有點氣急敗壞地說,“你故意讓你弟弟整我?”
    蘇虞雙手環抱在胸前,挑了挑眉,然后說:“我懶得陪你鬧,余阮阮,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余阮阮深深吐出一口氣:“不是你能是誰?蘇馳有那腦子?”
    “我之前因為跟個保姆一樣,整天跟在你弟的屁股后面,”越說余阮阮越來氣。
    蘇馳參加比賽,她抱著蘇馳的書包,里面裝滿了水,在蘇馳渴的時候,立馬遞出水。
    還給蘇馳加油打氣。
    到頭來,不僅被蘇馳背刺……
    甚至因為這件事,就連那個破學校,覺得她翹課,要停她課。
    余阮阮怒火縈繞在胸腔,說:“蘇虞你敢整我,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電梯門里面緩緩走出一個修長的身影,緊接著,一道懶散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內。
    “是我。”
    聞,蘇虞和余阮阮紛紛轉過了頭。
    江硯單手插兜,薄唇勾著玩味的弧度。
    然后,不疾不徐地走到了蘇虞的身邊。
    他伸出手,手臂隨意搭在蘇虞肩膀上,看著余阮阮震驚的目光,慵懶地說:“蘇馳背后的人是我。”
    余阮阮瞳孔一縮。
    江硯眸子沉了沉,低笑道:“所以,你想讓我付出什么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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