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沉默了幾秒,很是認真地問:“……江硯,那你的意思,也讓我之前對待陸淮安那樣對你嗎?”
    聞,江硯松開了她。
    蘇虞以為她故意說這話,江硯就放過她了,便上了車。
    下一秒,江硯也上車了,手隨意在車里按了一下,車內的擋板就升起了。
    蘇虞看著升起的擋板,腦子里蹦出看過的一些偶像劇跟小說。
    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然后,江硯按住她腰,挑了挑眉語調卻格外嚴肅說:“嗯,我也想要回屬于我的那幾年。”
    蘇虞轉頭看向江硯。
    江硯的眼睛弧度很好看,睫毛濃密,鼻梁高挺,薄唇微勾,帶著些許意味深長。
    明明張了一張渣男的臉,卻做一些純情的事。
    蘇虞在江硯直勾勾的眼神中,無法從對方的眼神中移開眼睛。
    然而,江硯卻挑了挑眉,眼神卻很暗,說:“不給啊?”
    蘇虞趕緊說:“給!”
    江硯這才慢悠悠地說:“今晚就要。”
    蘇虞:“這么急?”
    江硯輕笑一聲:“這不是某人總是翻臉不認賬嗎?”
    蘇虞:“……”有被內涵到。
    但是蘇虞卻還有正事要做,她便對江硯說:“洗干凈在家等我。”
    江硯眼神明顯閃過異樣,薄唇輕勾說:“洗多干凈?要吃干抹凈我?”
    蘇虞:“把你燒烤了吃。”
    江硯笑:“多放點孜然。”
    ……
    蘇虞被爸媽的電話叫到了公司,她跟著爸媽學著做生意。
    甚至還去了工地,帶著安全帽,頂著五月份的熱氣候,和爸媽游走在工地各個地方。
    蘇虞這個時候意識到,錢不是好賺的。
    就是她爸媽是老板,也得盯著熱天工作,更別說那些基礎的工人。
    她決定以后要好好體諒爸媽。
    到了晚上,蘇虞一直打哈欠,但是蘇爸蘇媽還得回去開會,便讓蘇虞先回家。
    蘇虞回到了家,看到江硯真的在自己的臥室,甚至已經洗好了澡,穿著浴袍半躺在沙發上,姿態懶散。
    江硯看見她后,坐了起來。
    然后,勾著薄唇說:“背著我去哪鬼混了?”
    這句話說得格外順口。
    就好像他們已經結婚,江硯是她老公,在家等她發出了怨氣。
    蘇虞哼一聲,叉腰,傲嬌地說:“江硯,你不乘哦,怎么能過問一家之主的事?”
    江硯挑眉:“誰說得要我洗干凈?”
    說完后,江硯起身徑直走向蘇虞,然后微微彎腰,捏住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隨即,靠近她耳邊,嗓音格外低沉說:“要不來檢查一些,洗得干不干凈?”
    蘇虞:“江硯,你真開放!”
    江硯也沒有任何羞恥,反而勾著唇說:“只對你。”
    蘇虞上下打量了江硯一番。
    不得不說,江硯確實有-->>那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