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隅已經開始幻想了,說:“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學姐。”
    蘇虞正拿著江一隅的成績單看了一遍,臉上露出驚愕。
    這成績挺牛逼的。
    忽然,一只修長的手將她手上的成績單給拿走了,江硯掃了一眼成績單,又抬眸看了眼江一隅,勾著嘴角說:“還真讓你裝到了。”
    江一隅:“……哥,別難過,雖然你的保送沒了,但是你也可以通過考試跟姐姐一個學校。”
    隨后,江一隅看向江硯,嘴角翹起挑釁的弧度,說:“這一段時間,哥,你好好學校,我就帶姐姐吃喝玩樂了。”
    話音一落,江硯眼神暗了暗。
    蘇虞卻心臟一沉,心情復雜,她突然拍了拍桌子說:“江硯,要是你考不到清北,我也不去了。”
    瞬間,教室一陣安靜。
    這個時候,白云溪搖了搖頭:“這個我不贊同,虞姐,你做其他的我不管,可是前途比什么都重要。”
    而魏欣卻說:“也不一定,江同學成績那么好,就算沒有保送,也能考上,我們中國人的浪漫不就是一起考進清北嗎?”
    白云溪詫異問:“你到底看了多少小說?”
    魏欣嘿嘿一笑:“不多,幾萬本而已。”
    白云溪:“……”
    蘇虞這個時候抓住了江硯的手腕,眼神認真:“從今天開始,我要陪你一起學習。”
    江硯薄唇一勾,挑了挑眉,說:“這是你給我的浪漫?”
    蘇虞說:“你說浪不浪漫?”
    過了一會,江一隅默默地說:“浪不浪漫先別說,把我成績單還我好嗎?”
    蘇虞:“……”
    她把江一隅的成績單還給了他,江一隅拿著成績單,欲哭無淚。
    原本來用成績單在江硯面前裝逼,順便讓蘇虞看到他的成績跟江硯差不多。
    但是到頭來,平白無故被喂了口狗糧。
    ……
    下午的時候,蘇虞從圖書館借了一大堆的題,準備和江硯刷題,只是她剛從圖書館出來,就看見陸淮安把一些記者放了進來。
    那些記者就跟脫韁的馬一樣,匆匆地往蘇虞這邊趕來。
    蘇虞連忙保護著自己好不容易借來的書。
    而這個時候,其中一個記者說:“蘇小姐,別裝了,都有人爆料了,說是你才是真正害死江氏創始人的真兇,而不是江硯。”
    蘇虞一愣,看向了記者。
    記者繼續說:“爆料人說自己是江氏內部人員,江硯這么做,損失了保送,也只是換你一個前途光明。”
    蘇虞抱緊自己的書,半晌才說:“是我的錯,但是也不全是我的錯,你們應該去問,當初綁架我的人,而不是抓著我一個受害者不放。”
    她緊皺眉頭,一改之前面對記者的恐懼,侃侃而談:“我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作為江氏創始人的去世,我也很難過,你們這些記者這么想要問出個答案,不如就去找找當年的綁匪,這才是你們該干的事情!”
    撂下這句話,蘇虞從記者中間走過。
    而記者們已經目瞪口呆,忘記了攔住蘇虞。
    蘇虞離開記者后,看見不遠處站著江硯。
    少年勾了勾唇,渾身帶著一股懶散的勁,慢悠悠說:“嗯,長大了,不需要老公出手了。”
    蘇虞哼一聲,說:“反正我想通了,與其躲著,不如正面交流。”
    就這樣,蘇虞帶著江硯回到了蘇家。
    一回去,她剛把書放在桌子上,緊接著,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接通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江父的聲音:“你還有點本事。”
    蘇虞一愣,沒有從江父的話中反應過來,江父已經繼續說:“把手機給江硯。”
    她下意識說:“江硯去洗澡了。”
    話音一落,江父一陣沉默,說:“還真賴在你家了……”
    下一秒,手機就落在了江硯的手機,江硯不冷不熱道:“什么事?”
    蘇虞湊近去聽,但沒聽見說什么,只看見江硯冷淡地點頭,然后切斷了電話。
    看到手機重新到了自己的手里,蘇虞一陣好奇:“江硯,你爸爸說什么了?”
    江硯慢條斯理往沙發一坐,挑了挑眉,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說:“他說,讓我以身相許報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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