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硯骨節修長的手指給她解開安全帶,嘴角帶著玩味的弧度,說:“畢竟,烈女怕纏郎。”
    蘇虞:“……”
    下車后,蘇虞發現江硯停車的地方是江父住的酒店。
    兩人剛下來,江父便身穿一身高定從酒店出來,看見他們后,趕緊著急地讓助理藏起來。
    直至蘇虞走到他面前時,他立馬恢復了以往的冷淡,不冷不熱問:“你們來干什么?”
    江硯說:“看你餓死了沒。”
    江父:“……”
    蘇虞卻上下打量了江父一番,一臉不解地問:“叔叔,你這身西服應該在幾十萬吧?”
    江父瞬間警惕起來,又面無表情道:“a貨,沒買過?”
    蘇虞:“還真沒。”
    江父看了看蘇虞一眼,說:“就算家道中落,也不能丟了面子。”
    此話一出,蘇虞沉默幾秒,又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遞給了江父說:“叔叔,拿錢去買身真的吧。”
    江父:“……”
    江父莫名有種被人施舍的感覺,他不討厭,甚至還挺愉悅的。
    他在商界打拼這么多年,見慣了人性的冷漠。
    在他把江氏給了他哥后,以前那些朋友,一夜之間消失。
    紛紛去跟他哥套近乎。
    這很正常,他不意外。
    只是沒有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個小女孩接濟。
    說實話,他很愧疚。
    江父沉默幾秒,卡還沒接過,江硯已經從蘇虞手中拿過卡,又瞇著眼睛看著江父說:“不用了。”
    江父:“……”
    江硯把玩著卡,眼神落在江父臉上,懶洋洋道:“怎么?算盤都打到我的人這里了?”
    江父說:“一家人而已,什么叫你的人?”
    緊接著,江硯把手里的卡放在了蘇虞的手里,又看向江父說:“酒店應該住夠了吧?”
    江父愣怔地看著江硯。
    江硯一把勾住蘇虞的腰,聲線帶著些許輕漫道:“酒店錢付一下。”
    江父咬了咬牙,沒想到自己兒子已經幫著蘇虞了。
    最終江父說:“等一段時間吧。”
    江硯挑眉,沒再說什么。
    蘇虞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江硯帶她來這里,其實是幫她要錢來了?
    她心里五味雜陳。
    一方面是開心江硯幫她要錢,但另外一方面要錢的人是他親生父親。
    這也就表明,父子兩的關系比之前好了不少,可還是有隔閡。
    回到了蘇家,蘇虞想著該怎么緩和江父和江硯之間的關系。
    畢竟……她還是想以后到了江家,江家是和睦的狀態。
    翌日,蘇虞到了學校,她一進教室,就聽見不少討論的聲音。
    然后劉楚嚴背著書包進來,走到蘇虞面前,問:“你真讓陸淮安回學校了?”
    因為國際高中的地皮都是蘇家提供的,所以說讓陸淮安回來,蘇虞還是有話語權的。
    蘇虞點了點頭。
    這下,劉楚嚴詫異地看著蘇虞,又靠近蘇虞,小聲說:“這事可別讓江硯知道了。”
    蘇虞一驚,問:“為什么不能讓他知道?”
    劉楚嚴嘖嘖兩聲:“因為……”
    江硯占有欲那么強,作為情敵,他甚至花了不少時間研究起了江硯。
    總結出來,江硯眼里融不進一顆沙子。
    只是還沒說出口,一道懶散的聲音傳到兩人的耳內:“怎么?覺得我連這點醋都吃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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