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聽席上坐的都是同學。
    在開庭后,余文塵拿出監控視頻播放,有理有據地說:“兩位被告已經成年,不僅私闖民宅,甚至強拆,這已經觸犯了法律。”
    視頻播放后,輪到被告這邊發了。
    蘇虞請的律師似乎被這個視頻震驚到說不出話。
    畢竟證據在,任何話,都不能反駁。
    余文塵冷笑一聲,見兩人不說話,剛想說什么,下一秒,江硯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完全沒有恐懼,甚至帶著幾分囂張:“怎么不把全部的監控放出來。”
    江硯瞇著眼睛,不冷不熱道:“他們可是犯了拘禁罪,陸同學可是想讓我女朋友當他女朋友。”
    此話一出,余文塵一愣,便知道江硯也不是好對付。
    律師瞬間反應過來,說:“這拘禁罪可更嚴重,請放完整版監控,而不是剪輯過的。”
    但是旁聽席上的其他同學面面相覷。
    魏欣瞪大眼睛,在心底想,啊啊啊,他們在一起了?怎么蘇馳不透露一點消息?
    想著,魏欣壓低聲音,朝蘇馳說:“小孩哥,你真不地道,吃獨食。”
    如果不是在這么嚴肅的地方,蘇馳差點要跳起來,但還是忍著說:“我江哥吹牛呢,他們就沒在一起。”
    聞,魏欣一陣失落。
    而這個時候,余文塵沉默了幾秒,便說:“同學之間的開玩笑,但是你是真真切切強拆我委托人的家門。”
    江硯坐直身子,看向余文塵,剛想說話,一邊的蘇虞急忙地按住了江硯的手。
    然后,朝他搖了搖頭。
    江硯收回視線,放在了她身上,眼神隱晦不明。
    而旁聽席的蘇馳緊皺眉頭,小聲說:“草,我姐不會是心疼陸淮安了吧?怎么不讓我江哥說下去?”
    但是他又覺得蘇虞現在根本不喜歡陸淮安了。
    就在他疑惑時,余文塵已經侃侃而談,提到了按照法律給兩人處罰。
    陸母一陣興奮,眼里滿是打了勝仗的得意。
    畢竟,她在蘇虞和江硯這里栽了不少跟頭。
    現在終于是報仇雪恨的時候。
    旁聽席上的同學面面相覷,臉上都是不爽。
    他們不滿意這個即將要宣布的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蘇虞勾了勾唇,說:“我申請證人。”
    話音一落,余文塵跟陸母完全沒有在意。
    證人?
    這種板上釘釘的結果,誰給他們作證?
    就在法官允許后,陸淮安就這么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里。
    陸母一怔,在看見自己兒子后,以為是專門作為間諜,搞垮蘇虞時。
    瞬間,放下了心。
    直至陸淮安拿出蘇虞給的證據,冷著聲音,將陸母之前做的事情全部公布出來。
    法庭上立馬躁動起來。
    些許聲音響起。
    “我靠!大義滅親啊!”
    “所以說,陸淮安他爹被陸淮安他媽陷害得進了監獄,而跟陸淮安他爹結婚這么多年,一直在出軌。”
    “我的媽呀,這也太炸裂了。”
    陸母瞳孔一縮,難以置信地看著陸淮安。
    她想不到,最后致她于死地的人不是外人,而是自己的兒子。
    余文塵也滿臉的難以置信。
    本來板上釘釘的事情,突然是陸淮安的出現,改變了結果。
    等這場官司結束后,蘇虞請的律師最后爭取到,蘇虞只需要賠付陸家的修門錢。
    而陸母就慘了。
    得重新再定罪。
    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估計要進去了。
    結束后,蘇虞伸了伸懶腰,從法院里出來。
    她出來后,陸淮安在她背后,渾身無力地喊了一句:“蘇虞。”
    蘇虞扭過頭,看向他。
    陸淮安此刻似乎被抽走了靈魂,眼神空洞,盯著蘇虞,說:“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蘇虞挑了挑眉,說:“好,明天記得來學校。”
    話音一落,江硯單手插兜,靠近蘇虞,懶洋洋說:“怎么,背著我給別的男人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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