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又止,但是想到以后自己是上門女婿,多少得聽蘇虞的話。
    所以委曲求全地轉身給每個人打米飯去了。
    他進廚房后,蘇馳忍著笑,肩膀都在發抖。
    草!
    陸淮安是傻逼嗎?
    沒一會兒,陸淮安將飯放在了每個人的面前。
    然后,當他準備也坐下吃飯時,蘇虞指了指客廳打掃到一半的衛生說:“不是說想在我面前表現嗎?哪有活沒干完,就吃飯的?”
    陸淮安取下圍裙,又繼續拖地了。
    他一走,江硯饒有興趣地看著蘇虞,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懶洋洋道:“他是你未婚夫,那我算什么?”
    蘇虞剛想對江硯說,逗陸淮安玩呢。
    以前她追了陸淮安那么久,受了多少罪,現在正是好好折磨陸淮安的時候。
    但是她還沒開口,江硯已經收回了手指,漫不經心道:“小三?”
    蘇虞:“……”
    江硯意味深長道:“倒挺有意思的。”
    蘇阮阮拿著筷子戳著米飯,在心底想,陸淮安傻逼一個,這幾人明顯是玩他呢。
    吃完飯后,蘇虞去洗漱了,而這個時候陸淮安才過來。
    他一進餐廳,就看到只有蘇馳一個人在。
    蘇馳活動著筋骨,看向陸淮安。
    陸淮安捏緊拳頭,說:“我的飯呢?”
    蘇馳揚了揚下巴,說:“這不是嗎?”
    陸淮安看著殘羹剩飯,臉色很難看。
    蘇馳說:“不吃啊,喂狗了。”
    陸淮安梗著脖子,累得餓到眼前發黑,他說:“吃。”
    蘇馳吹了個口哨轉身走了。
    ……
    就這樣,陸淮安連續好久課都沒上。
    因為蘇家員工一個都沒有了。
    花園的花都沒人打理。
    陸淮安便一個人扛起了蘇家所有的話。
    蘇虞此刻正在教室里寫著作業,而江硯在他身邊。
    這個時候,江一隅從窗戶翻了進來。
    然后,江一隅走到蘇虞面前,雙手撐到了桌子上,翹著嘴角,露出虎牙說:“姐姐,聽說陸淮安這一段時間都在你家?”
    此話一出,蘇虞能感覺到吵鬧的課堂忽然安靜下來。
    蘇虞說:“嗯。”
    江一隅又看向一邊的江硯,饒有興趣道:“那我哥呢?”
    不知道這種情況,江硯是不是難受得不行。
    同為江家的人,江一隅對于江硯是又愛又恨。
    愛是有親情有血緣關系,恨自然就是經常被江硯壓一頭。
    所以他為了能奪走江硯的一切,回國時故意把分數考得很低,就是為了能藏拙,到時候給江家,還有江硯一個打擊。
    沒想到,早都被江硯發現了。
    現在這情況,對于他而只有好處。
    就在江一隅想看見江硯的痛苦時,少年卻背脊往后一靠,眼神慵懶地掃他一眼。
    又薄唇一勾說:“我啊,在適應新身份。”
    江一隅一愣,好奇地問:“什么身份?”
    江硯不緊不慢道:“小三。”
    江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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