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家后,江硯正在跟許飛舟說話,基本上都是許飛舟在說,江硯只是冷淡地點頭。
    而這時,許飛舟壓低聲音說:“蘇馳來了。”
    聞,江硯掀了掀眼皮,往入口看了過去。
    但進來的只有蘇馳一個人。
    江硯瞇了瞇眸子,手上的香檳被他緊緊地捏住。
    蘇馳進來后,發現江硯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他直接跑了過去,笑著說:“江哥,是不是發現我今天超帥?”
    江硯緩緩地喝了一口香檳,語調散漫道:“蘇虞呢?”
    蘇馳說:“應該是在化妝,我姐挑禮服都挑半天,不知道的人以為她是過來結婚的。”
    聞,江硯挑了挑眉,明顯心情好了不少。
    甚至還示意了一邊的保姆。
    很快,蘇馳手上就多了一塊蛋糕。
    只是下一秒,許飛舟突然說了一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還是陸淮安的生日。”
    此話一出,蘇馳手上的蛋糕掉在了地上,然后爆發出一句:“我草,這么巧?”
    江硯眼神暗了下去,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晚上九點多。
    這個時候,蘇阮阮也從外面進來,她徑直走到了江硯面前,笑著說:“是啊,挺巧的,我姐剛才可是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到了陸淮安家里了。”
    話音一落,四周明顯氣壓降了不少。
    蘇馳擼起袖子,朝蘇阮阮揮了揮拳,說:“蘇阮阮,我手有點癢了。”
    蘇阮阮:“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江少,現在知道我姐一直只是在利用你吧。”
    說完后,江母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聽到了這話,女人皺了皺眉。
    在蘇阮阮以為江母要發火時,江母卻看著江硯的眼神甚至帶著幾分不屑。
    然后說了一句:“連自己女人都看不住,有什么本事?”
    蘇阮阮:“……”
    平時跟江母作對的江父,這個時候居然沒有反駁,甚至順著江母的話說:“真丟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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