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趙蒹葭吹滅了蠟燭,緩緩上了床。
她靠在了周元的懷里,鼻頭皺了皺,才低聲道:“夫君,你身上的胭脂味很濃,以后記得要沐浴洗漱。”
和陳蘊嫻翻云覆雨足足一日,當然有胭脂味了。
周元拍了拍蒹葭的手背,小聲道:“知道了,謝謝娘子。”
謝什么?無非是謝趙蒹葭識大體,不善妒,這種事也慢慢不計較了。
周元心中并非無愧,但還是感激蒹葭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