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瞬間變得靜悄悄地,遠處一個端著藥水盤子的醫院護士都呆在了門口,帶著口罩,一雙大眼睛驚懼地看著王程這邊。
噗噗!
兩個日本武者同時吐出一口鮮血,后面撞在墻壁上的那人當場就暈了過去,前面清醒著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王程,喃喃道:“這不是形意拳。”
他知道,形意拳的虎形沒有這么威猛。
日本人向來對中國的武術很了解,王程絲毫不奇怪,沒有過多的理會他們,拉著王媛媛朝著里面走去。那白人保鏢和催相勝還想阻擋一下王程,可是看到王程那似乎要吃人的眼神和冷峻的神色,就是喉頭涌動,吞了吞口水,根本不敢上前。
張紹云也愣在了門口,此時才反映過過來,急忙上來給王程開門帶路,語氣很是恭敬地道:“先生請。”
剛才張紹云正好轉身,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王程絕對沒有張嘴發出聲音,那么那一聲虎吼是哪里來的?
張紹云和催相勝等人都不知道,只能說這是神奇的武術。
太厲害了。
張紹云心中激動的只有這一個想法,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王程真正的施展出武術拳法,知道自己真的找了一位厲害的師傅,他也看到了自己以后的光明前途。
王程只是看了催相勝和那美國保鏢一眼,就隨著張紹云走進了病房。兩人被他這一眼看的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知道王程走進房間,才感覺到了身體的力氣。
進入病房內,很是安靜,隔音效果很好,而且也并沒有催相勝所說的有醫生在檢查,看來這家伙是真的是故意阻止張紹云見到張潮海,為此不惜說謊騙人。
病床上,安靜地躺著張潮海,臉上帶著氧氣罩,身上還連接著各種儀器,發出滴滴滴的聲音,說明他還活著。
張紹云急忙走上去,看到父親還有心跳,才松了口氣,轉身對王程說道:“先生,求你救救我父親,只要你能救我父親,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王程只是輕輕地點點頭,沒有說話,面色微微凝重地來到病床邊,只是看張潮海的面色,就知道他的身體情況很不好了,眉宇之間已經開始泛黑,呼吸很是虛弱,一把抓起手腕,脈象也很虛弱,時有時無。
“心脈的確很弱。”
王程面色嚴肅地道:“整個身體也快要崩潰了,如果明天他還不好轉的話,可能就起不來。”
張紹云瞪大眼睛,神色很是悲傷,祈求地道:“先生你能治嗎?我父親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王程微微點頭,自信地道:“我能治,是不是下藥了我不知道。我只能盡快的恢復你父親的心脈功能,到時候你父親也就好了,他身體其他的方面都還好,只要心脈恢復了,自然就能康復了,所以你不需要著急擔心。”
張紹云頓時松了口氣,不自覺的,他已經對王程有了盲目的信任了。這個少年身上有著神奇的本事和無法描述的實力,幾番接觸下來,他自然而然的忽略了王程的年紀,將其當做了無所不能的世外高人。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先生!”
張紹云急忙感激地說道,語氣很是恭敬。
王程只是對張紹云點點頭,然后直接拆掉了張潮海手腕上的輸液針,和太陽穴,心臟上的各類儀器,只留下了呼吸器提供氧氣,語氣嚴肅地道:“我現在先治療一下,把你父親的病情穩定下來,明天再治療一次,就差不多可以了,后面就看你父親自己的保養了。”
因為這是突發性的疾病,所以王程的治療也就簡單直接的多,好了就是好了,不好那就是完蛋了。
張紹云也嚴肅地點點頭,道:“好,多謝先生,我以后一定讓我父親注意身體。”
王程拉開張潮海胸口的衣服,一根玉針眨眼間就沒入了心臟上,看的張紹云都眉心直跳,電視上這樣的畫面都是殺手殺人的。但是出于對王程的信任,他什么都沒有說,轉身去擋在了門口。
砰!
這時候,病房門直接被推開了。
一行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當先一人就是張潮海的弟弟張潮生,和張潮海長的有七分相似,只不過更年輕一些,神色有些著急。他身后跟著催相勝和兩個穿白大褂的中年人,以及一個身穿日本武士服的中年人。
一進病房,張潮生就在破口大罵:“你們都是做什么的?讓你們四個人看著一個病房都看不住,都是廢物。”
后面催相勝和美國保鏢,以及兩個面色蒼白的日本人都很是尷尬的不敢說話,因為他們的確被王程一個人打的不敢還手了。
“現在把他們都趕出去,那兩個小孩子都抓起來交給警察,就說他們謀殺,想謀殺我們張氏集團的總裁,讓他們都去坐牢,小小年紀就到處騙人。”
張潮生走進來就是發怒地喝道,然后目光就看向了坐在病床邊給張潮海治療的王程和其身邊的王媛媛,還有走過來的張紹云。
“住手,小子你干什么?”
張潮生瞬間面色一變,然后就是大聲喊道。
后面兩個白大褂的醫生也是面露驚恐地喊道:“快住手,別動病人。”
“住手!”
幾人都急急地沖了過去。
張紹云記得王程的話,讓他擋住別讓人打擾治療,所以急忙張開雙手擋在門口,大聲道:“都安靜,這是我找來給我父親治病的醫生,先生說了能治好我父親,你們都保持安靜,都別鬧。”
不得不說,張紹云在武學上的悟性超過了王程的預料。只是經過了王程昨天的指點和粗略的修煉,這家伙在馬步上就有了一些領悟了,此時已經懂得學以致用了。只見他張開雙手,雙腿扎著馬步,調整呼吸,腳下發力,竟然一時間擋住了張潮生和兩個醫生。
“紹云,你不要胡來,你會害死你父親。”
張潮生對張紹云呵斥道:“你胡鬧也有個限度,你都把你爸氣成這樣了,還真像害死他?”
張紹云絲毫不懼這個叔叔,臉色憋的通紅,沉聲道:“我沒有氣我爸,是你想害我爸,你自己知道怎么回事,除非我死,不然你們誰都別想過去。”
張紹云還記得那天他和父親還談過,約好了晚上去總部參加談判,可是一轉眼就心臟病發作,他還是不相信。
“張先生,讓開!”
后面,那身穿武士服的中年日本人開口低沉地道:“讓我來。”
張潮生和兩個醫生急忙讓開,中年日本人一步跨出,來到張紹云的面前,手掌瞬間推出,拍在張紹云的肩膀上,頓時將其打的雙腳離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砰的一聲,摔了出去,看其張嘴慘叫地表情,絕對摔的不輕。
中年日本人對張紹云絲毫不在意,目光幾乎一直都落在王程的身上,一掌推開張紹云,看著王程淡淡地道:“閣下住手吧,不然我要出手了。”
張潮生也是急忙喊道:“小子,快住手,不然你死定了。”
看著王程扎在張潮海胸口上的一根根碧綠的針,在場的幾人都是眉心直跳,在心臟上扎針,這多危險?
如果不是看張潮海的呼吸還算穩定,他們都以為王程已經把張潮海給害死了。
兩個醫生都臉部肌肉直抽動,顯然也是被嚇壞了。張潮海的身份可不一般,要是死在這里了,他們這醫院短期內肯定會受到巨大的打擊。
“安靜!”
王程頭也沒太一下,一邊行針,一邊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在救人。”
小姑娘王媛媛站在哥哥王程的身后,警惕地看著所有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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