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錚不可置信的盯向丁洋,“你對她干了什么?”
丁洋神色如常,臉上透著滿滿的無奈,“我什么都沒做,哥,她的身體是什么情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楚錚。
楚錚則是一頭霧水,什么叫他最清楚?
>t;“楚妤嫁給你之后只回過一次家,我清楚什么?我今天就是來問你要人,這么長時間她都沒有回過家,我懷疑她是被你控制了人身自由,不管她的身體有沒有出現問題,這件事我不會就這樣完了!”
人都已經被打成這樣,這個婚必定是要離的,其他的權益,楚錚也會替楚妤爭取。
“等一下。”丁洋叫住楚錚。
心痛又無奈,“大哥,既然你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任由你們去告我家暴,我是不是家暴其實你們都很清楚。”
說著,丁洋看了看社區人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我太太這里有點問題,有時候半夜突然起來就要殺我,我沒辦法,平時還好,中午我要出去上班,只能把她控制起來。”
“但是每次把她控制起來,她就精神崩潰,行為更加沒有規律,不是把家里砸了,就是自殘,她身上那些傷全是她自己到處撞撞出來的,我根本攔不住。”
說著,丁洋擼起袖子,露出一個牙印,“這是我為了阻攔她被咬了。”
牙印很深,外圈的皮肉都紅腫了,一看就沒有留余力。
社區人員皺起了眉,看向楚錚,“先生,你妹妹以前有過病史?”
楚錚眼里閃過幾分暗色,直接否決:“當然沒有!你們聽他編,現在家暴可以入刑了,他知道害怕開始找這樣蹩腳的借口!”
丁洋狀似為難的皺起了眉,“是不是借口,明明你心里很清楚,非得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拿出證據?”
楚錚一聽他這話終于明白過來他想干什么,臉色很難看,咬了咬牙,“從一開始楚家就看錯了你……”
社區那邊的人終于插話,“你們在說什么?這件事一定要有個交代的,既然我們過來了,也親眼見了你妹妹現在被傷成這個樣子,這事得有個清晰的說法。”
楚錚這時候反而改口了,“今天真是麻煩你們了,這確實是我們的家事,人我見著就好,畢竟我們也家人一場,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丁洋反而不干了,“我不這么認為,楚妤今天被你接回去,恐怕就不會再給我還回來,那確實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免得哪天突然傳出來說我家暴。”
社區的人很無語,這還用傳嗎?明擺著就是嚴重的家暴。
人家大舅哥都放過他,不打算追究了,他自己反而咬著不放了?
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法律真不會強硬的插手家暴?
既然是這樣,那社區還真就得管管了。
“那倒是,人打成這樣,首先該做的檢查必須去做,說不定傷到了哪里,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家暴了。”
故意傷害,甚至傷及內臟萬一要了命,那就屬于故意殺人了都。
楚錚很勉強的笑了一下,“我會帶她去做檢查,辛苦你們了。”
丁洋不疾不徐的問:“楚先生剛剛不是還氣勢洶洶的嗎?怎么突然就要忍氣吞聲了,生怕別人知道你妹妹有精神病嗎?”
社區人員聽丁洋兩次提及這個事了,狐疑的看了看楚妤,她真的有精神病?
丁洋二話不說,讓他們等一會兒,轉身進了客廳,很快就又出來了。
他把手里那張鑒定直接展開在院子里的那張桌子上。
清晰可見的寫著楚妤被鑒定精神類疾病,且程度比較重。
“丁洋你別太過分了!”楚錚一手攬著楚妤,另一手伸過來準備搶走鑒定書。
丁洋及時把鑒定書收了起來。
社區的兩個人被弄得有些不悅,看向楚錚,“真是這樣嗎?楚先生,你事先不說清楚情況,硬說這邊有囚禁和家暴,讓我們務必跟你跑一趟就不太恰當了。”
占用公共資源倒是事小,問題是他們剛剛差點就直接報警了,那不就是害他們報假警嗎?
丁洋這時候卻說了一句:“沒關系,我已經報警了,她這個情況一直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萬一后面再犯病,不是我出事就是她出事,總之都不好。”
楚錚倏然看過去,“你報警了?”
丁洋知道楚錚過來,當然報警了,他留不住楚妤,楚家也別想接回去。
剛說著,警車已經到了。
楚錚想再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從哪開始說起,只能狠狠看了一眼丁洋。
而一直不說話的楚妤現在才隱約猜到丁洋想干什么,緊張得扯著楚錚的袖子,“哥,你救救我!我不想進精神病院,我絕對不能去那種地方!你一定要救我啊!”
她根本就沒有精神病,如果進了那種鬼地方,每天吃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藥,沒病也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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