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
    沈鏡認同的點點頭,心中暗暗思忖,回頭是不是得找他們要點分紅。
    之后,蘇有容又將葉羨悄悄跟她說的事告訴沈鏡。
    得知亨運賭坊背后的東家是二皇子,沈鏡倒也不虛,“皇子開賭坊,若是還想不認賬,只要他不怕事情鬧大,咱們更不怕!”
    “娘也是這么說的。”
    蘇有容點頭一笑。
    “行了,不說這事了。”
    沈鏡說著,又突然想起一個事,“對了,知不知道祁國公那亡妻的事?”
    嗯?
    蘇有容眼皮一跳,“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沈鏡微笑,“就是有點好奇……”
    說著,沈鏡又將紀王命人大罵裴棘搞破鞋的事說出來。
    “堂堂一個王爺,竟然連死人都不放過,真無恥!”
    蘇有容滿臉鄙夷的罵紀王幾句,這才跟沈鏡說起裴棘那亡妻的事來。
    這還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的裴棘還不是兵部尚書,只是在北方邊境領兵的將軍。
    一次意外,裴夫人落到了斡勒人手中。
    那時候,斡勒率領大軍圍困裴棘鎮守的城池,斡勒人為了逼迫裴棘出城,在裴棘所鎮守的城池外,在眾目睽睽之下輪番對裴夫人進行奸污。
    但裴棘孤立無援,兵力又處于絕對劣勢,一旦出城營救裴夫人,城池必然淪陷。
    為了大局著想,裴棘強忍心中的悲痛,命人死守城池。
    裴夫人就在城外,于眾目睽睽之下,被無數斡勒人奸污了整整兩天。
    眼見裴棘還是不肯出城決戰,斡勒人還將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裴夫人送還給裴棘,借此羞辱裴棘。
    然而,裴夫人無顏面對裴棘,就在裴棘派人接她入城的時候,撐著最后一口氣奪過營救人員的兵器自盡。
    這件事,也成了裴棘心中永遠痛。
    裴棘愧對裴夫人,即使裴夫人走了多年,其正妻的位置也一直給裴夫人留著,只有裴夫人尚在之時幫他納的一個妾室一直陪著他。
    沈鏡恍然大悟,心中不禁唏噓。
    也難怪紀王那簡單的一句“搞破鞋”就讓裴棘這個兵部尚書直接破防了。
    “這么說的話,紀王確實太沒品了!”
    沈鏡跟著大罵紀王。
    “誰說不是呢?”
    蘇有容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又趴在沈鏡耳邊,吐氣如蘭的說:“人生太短,我不想等到我們大婚的時候了……”
    聽著蘇有容的話,沈鏡不由得渾身一震。
    還沒沈鏡回過神來,蘇有容緩緩抬起玉手,在沈鏡熾熱的目光的注視下,一點點的解開衣衫。
    隨著蘇有容的衣衫逐漸褪去,沈鏡頓覺小腹有團火焰在瘋狂燃燒。
    終于,蘇有容強忍心中的羞意,褪下全部衣衫。
    霎時間,蘇有容的好身材在沈鏡面前展露無遺。
    肌膚勝雪。
    傲人身材如玉碗倒扣。
    正當沈鏡心中狼嚎不已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咚咚”的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蘇有容猶如做賊一般,趕緊撿起掉落的衣衫往浴桶后面躲。
    “姑爺,長公主和清河公主來府上了……”
    門外傳來錦兒的聲音。
    “我……”
    沈鏡臉上狠狠一抽,差點直接問候葉漓的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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