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壹號公館。
    唐暖寧一醒來,就看見薄宴沉正盯著自己看。
    他側身躺著,單手撐著腦袋,好看的眸子瞇著,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唐暖寧打著哈欠問,
    “看什么呢,我臉上有東西啊?”
    薄宴沉笑著說:
    “我在看這到底是誰的女人,怎么能長這么漂亮?!”
    唐暖寧抿抿唇,“今天心情這么好?”
    薄宴沉答非所問,“以后要多做。”
    “嗯?”
    “……我發現做a可以調節人的心情,每次做完我都心情愉悅,你是不是感同身受?”
    唐暖寧臉一紅,瞪了他一眼,“不要臉!”
    她臉皮薄,不跟他貧,掀開被子就要起床。
    薄宴沉笑著把她拽進懷里,“先別走,我給你講個笑話。”
    唐暖寧以為他又要講黃段子,“不聽!”
    “笑話也不聽?”
    “不聽不聽!不要臉!”
    薄宴沉眸子一瞇,
    “剛才你說我不要臉我認,現在憑什么說我?”
    唐暖寧賞他一個白眼,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想講有色段子!”
    薄宴沉表情豐富,眼神透著曖昧,
    “你這小腦袋瓜子里整天都想什么呢?全是有色廢料啊!”
    “你腦子里才是!”
    薄宴沉笑笑,“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的笑話很干凈!”
    唐暖寧不信,薄宴沉說:
    “關于周生的,你說能帶什么顏色?”
    唐暖寧意外,“關于周生的?”
    “嗯。”
    “周生怎么了?”
    “腿斷了。”
    “腿……”唐暖寧愣住了,瞪著眼問,“周生腿斷了?他怎么搞的?”
    薄宴沉說:“醉酒摔斷了。”
    唐暖寧皺眉,“嚴重嗎?”
    “不嚴重,養半個月就好了。”
    唐暖寧沉默了幾秒鐘,又瞪著薄宴沉問,
    “周生腿斷了有什么好笑的?你不關心人家還笑話人家,你還是不是人家兄弟啊?!”
    薄宴沉說:“他活該!誰讓他眼瞎!”
    唐暖寧:“……啥意思?絆倒的?”
    薄宴沉說:“他昨晚帶著迪娜拉去酒吧喝酒,喝醉了以后迪娜拉帶他回家。”
    “半路上周生喊停車,迪娜拉以為他要吐,就扶著他去了路邊,結果一到路邊他就拉褲鏈。”
    “人家迪娜拉是女孩子,他當著人家的面拉褲鏈方便,人家本能松了手。”
    “他喝醉了身子不穩,一頭扎進了溝里,腿摔斷了!”
    唐暖寧:“……”
    薄宴沉說:“你想想那個畫面,他是不是活該?這件事是不是個笑話?”
    唐暖寧的嘴唇動了動,這事真難評!
    周生這么機靈的一個人,怎么就發現不了迪娜拉是姑娘呢?
    “你說,迪娜拉在周生家也住了一段時間了,周生怎么還沒看出來迪娜拉的性別啊?”
    薄宴沉冷呵,“瞎唄。”
    唐暖寧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