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好,唐小姐好。”
    金在賢面帶微笑,主動跟他們打招呼,一副溫良無害的模樣。
    唐暖寧皺眉!
    因為從骨子里就抵觸,所以做不到逢場作戲給他好臉色。
    她就差把‘厭惡’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薄宴沉懂她,看著她說,
    “你們去逛吧,我跟金先生找個地方坐會兒,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唐暖寧正想躲開金在賢呢,立馬點頭,“行。”
    韓心念自然也沒意見,從金在賢手里接過包,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你跟宴沉哥聊會兒天,我跟暖寧姐去逛逛,等會兒見。”
    金在賢一臉溫柔的點點頭,“好。”
    他望著她們的背影,看似在看韓心念,實則是在看唐暖寧。
    直到眼中的身影消失了,他才主動跟薄宴沉說,
    “樓下有家咖啡廳,我們去那兒坐坐吧?剛巧我也有事兒想跟你說。”
    薄宴沉沒意見,兩人一起下樓。
    咖啡廳里,金在賢用流利的韓語點了兩杯咖啡。
    一聽口音就像是地地道道的韓國人。
    隨即他看向薄宴沉,用中文交流,
    “你們好像很不喜歡我,尤其是唐小姐,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薄宴沉看著他反問,“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金在賢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是因為林東嗎?”
    薄宴沉沒想到他會主動提起林東,瞇起眸子,“……”
    金在賢面色平靜,
    “我去中國有段時間了,數唐小姐和南小姐最抵觸我,據我了解,她們兩個都很討厭林東。”
    薄宴沉睨著他問,
    “她們討厭林東,跟討厭你有什么關系?”
    金在賢很平靜的說,
    “因為我的左眼,和我身體里面的一顆腎,是他的。”
    薄宴沉聞蹙眉,意外,“?!”
    金在賢輕輕嘆了口氣,解釋說:
    “去年七八月份,我出過一場事故,很嚴重。”
    “面部大面積燒傷,需要整容,也需要做眼角膜手術,和換腎手術。”
    “因為眼角膜和腎源,是我爸從黑市上非法買來的,所以這件事就沒對外公開。”
    “手術是在金家的私立醫院悄悄做的。”
    “后來我一直在找眼角膜和腎的主人,我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情況下,給了我一只眼睛和一顆腎,但是他救了我,我想幫他。”
    “再后來我多方打聽,就查到了一個叫林東的男人。”
    金在賢說著掏出手機,找到一張照片給薄宴沉看,
    “你看,是他嗎?”
    照片上的男人穿的破破爛爛,滿身骯臟,一看四周環境就是在貧民窟。
    男人扭頭看著鏡頭,只有一只眼睛是完好的,另外一只眼睛用紗布包著。
    薄宴沉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林東!
    薄宴沉緊緊眉心,抬頭問金在賢,“他現在在哪兒?”
    金在賢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我查到這里時他已經離開了,也沒機會幫助他。”
    “后來聽說了他在中國做的那些事,我也就沒想著再找他了。”
    “但是年前,我突然收到一個訂單。”
    “價格出的很高,要求我做一個心形蛋糕送給唐小姐,務必讓唐小姐在年夜飯上吃到。”